江金山聽到李氏所說,低頭瞪了江元寶一眼。
沒用的東西,連個姑娘都搞不定!
顧建業二人不同意將人成親,也不想就此饒過江元寶。
縣衙的衙役來之時,二話不說抓起人就走。
縣令知道顧竹安同知府大人相識,所以辦事也特彆利落,聽說是顧家立馬就派人來了。
眼睜睜看著江元寶被壓走,江金山也有些急了,扭頭看向江氏。
“溫雅,你快幫你你弟弟求求情,怎麼說他也是你弟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坐牢,到時你也臉上無光啊!”
江氏聞言,猶豫的瞥了眼李氏,始終開不了口,畢竟之前她們鬨過不愉快。
而李氏更彆說了,看都不想看到他們一家人,見江元寶被抓走便準備帶著顧冉安回屋。
金婆子見狀,一著急,上去指著江氏就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你倒是說句話啊,啞巴了不成,我可告訴你若是咱家元寶蹲大牢,你也彆想過安生…”
“成天板著一張死人臉,跟你那死去的爹娘一樣不討喜,真是晦氣!”
她不管不顧的扯著江氏什麼話都往外吐,一旁的江金山想拉她都來不及了。
本還指望她鬨騰兩下,顧家心軟,把元寶給放回來,但沒想到她氣急敗壞時,什麼都憋不住。
從她這話就可以聽出來,江氏的父母同他們並不是特彆親近。
不然怎會如此辱罵兩個已經死去之人。
顧思遠皺眉上前把金婆子推開,“他自己做了下做事就得承擔後果,不是每次都有人幫他善後。”
然而,金婆子根本不聽他說的那些話,直接往地上一坐,開始撒潑打滾,“我不管,你們不把我孫子給弄出來,誰都彆想走!”
雖說她一把年紀了,但還是分得清軟硬的。
坐在上首的顧竹安,她愣是看都不敢看一眼,更彆說求了。
她剛才可看見了,那幾個衙役對那個姑娘恭敬的很,官府的人她惹不起。
他們這邊的鬨劇,顧建業瞥了眼冷哼一聲,跟顧竹安打了招呼,直接帶著妻女回屋了。
江元寶他是不會這麼容易放過他的,衙門那邊他待會兒親自去一趟,就算沒有牢獄之災,也得讓他脫層皮。
讓這兔崽子知道,他們顧家不是那麼好惹的。
他們倒是走了,江氏和顧思遠被纏的頭疼。
顧竹安坐在一側看戲,她倒要看看這場鬨劇會如何結束。
糾纏了大概一刻鐘,江氏抬手扶住有些犯暈的腦袋,忍無可忍,“這事你們也看見了,三哥三嫂根本就不會這麼容易放過江元寶,鬨我們有何用,再說我之前同三嫂本就有不愉快之事,有空鬨我不如去求他們。”
聽她這麼說,金婆子哭聲一滯,扭頭看了眼江金山,見他點頭才慢吞吞從地上爬起來。
“溫雅侄女,不然你求求那位,隻要元寶無事,我便把大哥大嫂的事告知你如何?”
他這話倒是讓江氏有些心動,不過她側頭看了眼笑眯眯的顧竹安,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畢竟她一直對這個姑姑親近不起來,還老是懷疑她挑撥離間。
顧思遠也有些沉默,偷偷看了眼上首之人,心底歎口氣。
彆說江氏,他都不好意思開這口。
這可是得罪三哥三嫂的事,讓姑姑幫忙不就是讓她去開罪人嗎。
此等事可做不得,但江氏的爹娘也很重要。
兩人陷入兩難的境地,一個是考慮的後果,一個卻是不想且不太願意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