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刻,肖琛都覺得自己可能要再度穿越。
然而,越晴隻是扯爆了他的衣服,然後用他的衣服當毛巾,乖乖的蹲下身子,安安靜靜的收拾了起來。
他的眼睛帶著鏡頭一起拍了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被觸動。
負罪感?
不過,當他注意到因為她的身體蹲下去,背部,腰部,腿部強行拉扯,致使身上本就貼身的旗袍,更是緊緊的繃在身上。
裡麵的上下紋路,幾乎是完全顯現。
不知是裙擺太緊,還是絲襪太滑,她每往前挪動一步,裙擺都會往後退那麼一公分。
一步兩步…
一步兩步…
還差最後一步……
攝像機早已被肖琛調轉移開。
在自己被爆衣的那一刻,注意到自己走光,生怕被披上低俗賣肉標簽,就已經調轉了攝像頭,對準了某床墊讚助的品牌lo。
當眼前的這一幕出現。
他更是簡單粗暴的直接用拔掉電池的方式,將攝像機強行關機。
生怕現在的攝像機可以被遠程操控,播出什麼不能播的無意直播。
反正素材已夠。
“矛盾衝突”都已經鬨到這個份兒上。
哪怕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再來個燈下黑。
他的粉絲們也肯定會相信他,不會覺得他們之間還有發生點什麼的可能性。
至於吃獨食,不給兄弟們謀福利?
開玩笑,團建哪有獨食好吃?
再說了,他應該還有發展帶貨業務,哪來的兄弟。
“關機了,對吧?”
越晴在邁出那最後一步的關鍵時刻,身形陡然間停住。
就跟按下了暫停鍵似的,沒有多年的普拉提功底根本做不到。
“對。”
肖琛屏住了呼吸,回答全憑下意識。
他此刻身處的位置高度,恰好處於一個再多一點點就好的臨界值。
甚至隻要往旁邊多挪個那麼一小步,就能破解這些女嘉賓們在換裝造型時,到底是隻換了外在,還是外在內在一起換的走進科學之驚天之秘。
隻是他的人品,他的道德底線擺在那兒。
即便是在沒有攝像機拍攝,也無第三人看到的情況下,也不允許他多挪出那麼一步。
自己撞上來的,那就與他無關。
老好人的性格就這樣,不太懂拒絕彆人。
“那你自己弄吧。”
越晴背對著肖琛的嘴角一勾,手裡的毛巾被她一點一點的捏成了團,像是包湯圓般包滿了餡料。
接著,目標明確的衝著肖琛腦袋來了一個標準三分拋投。
她起跳落地的那一刻,肖琛感覺她肯定是漏了。
可毛巾包裹的餡料也漏了。
為避免唯一的一條褲子也被弄臟,身體本能的選擇了閃開。
等他成功躲開所有炸彈碎片落地,再趕緊轉回頭來,雙目瘋狂聚焦時。
所有的一切,皆是回到正軌。
越晴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裡,儀態端莊,表情自信。
身上的旗袍就連一縷褶皺都不剩…
“唉…”
“你剛…是在歎氣麼?”
越晴靈魂發問,笑得玩味兒,神態愈發的怡然自得。
一波抓單,成功反打,逐平經濟。
她可是女生,又不是第一天穿旗袍。
所有的布料都是緊緊貼在她身上的,她當然知道什麼到了什麼位置。
更是通過肖琛所站的角度,高度,算好了距離位置。
千萬不要以為繼承者,就全是依仗父母打下來的江山才有的成績,換誰誰都行。
還真不是。
在她們的二代圈子裡,會更卷。
因為她們能比普通人更容易掌握學習資源,更高的同時,目標也會定得更高。
剛才,越晴知道自己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