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魯子墨衝著肖琛大聲喝道。
他的情緒很是激動,忘記了自己雙手雙腳都正被束縛著。
隻是遊戲,又不是真的要鎖住嘉賓,節目組準備的手鏈腳鏈都做了護膚處理,就是擔心把嘉賓給傷著。
正是如此,魯子墨可能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沒有感覺到疼痛,猛的一激動,身體直接帶著整張椅子往前傾覆。
鎖鏈是個沒有重量的道具。
椅子也不算太重,可若是連在一起,壓在身上,就跟烏龜身上的龜殼一樣。
不重,但一翻過來,再想要翻回去就很難了。
一連吃了好幾口泥土,好不容易用力讓自己的嘴避開了泥土,又一次的吃了一口土。
“你沒事兒吧。”
肖琛在領取了第四把鑰匙後抉擇了一下,先一步跑到了魯子墨身前,意圖幫忙將他扶起來。
扶一個人是好扶的。
扶一個帶著椅子的人就沒那麼容易。
“抓緊時間。”
越晴衝著郭郭、施尊低喝了一聲。
肖琛沒有將第四把鑰匙交給師沁怡,是直接過去的,這個時間就是她們反超的時間。
“找到了。”
施尊找到了第三把鑰匙,就欲再次蹲下去幫越晴開鎖。
“我來。”
郭郭伸手摁在了施尊的手上。
先前在越晴的催促中,他選擇了開越晴手上的鎖鏈,解放出了她的雙手。
這一蹲,必須得他來。
“這鑰匙,是我找到的。”
施尊用力的握著鑰匙,宣示主權。
是他的,他不會讓。
“讓我幫你吧。”
郭郭妥協了一次,不會妥協第二次。
他的紳士儒雅,僅僅是針對女嘉賓。
“不想贏了麼,鬆手,我自己來!”
越晴秀眉一皺,對於這兩豬隊友,嫌棄的掃了一眼,自一隻腳被解除掉鎖鏈後,她就已經翹成了二郎腿,一隻手騰出來的時候,也調整了一下短褲的邊角。
不管是任何角度,都不會再出現走光。
“給。”
郭郭握著施尊的手,將他的手推向越晴。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我自己來。”
施尊橫了郭郭一眼,欲嫌棄的抖開他的手。
“我是怕你弄掉了,耽誤時間。”
郭郭不鬆手,跟施尊一起將鑰匙送過去,間接也會有一種這鑰匙是他一起送過去的假象。
刺激施尊,讓他做出一些帶情緒的表情舉動,可以降低他在越晴那裡得到的分。
“你倆去拿第四把鑰匙可以麼?肖琛那邊已經快結束了。”
越晴試圖用肖琛來引起倆人的警惕,讓他們同仇敵愾,一致對外。
她低估了男生在情緒上頭時的誰也不願意輸那口氣。
氣湧上頭的時候,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
在他們看來,肖琛這是故意在讓。
搶走戈嵐、溫傲霜的鑰匙,隻是因為她們本就落後,沒有絲毫勝利的希望可言,便以此反差來增加節目效果。
男生之間的爭鬥,可以理解成是為了女生,為了贏得跟女生約會的權利。
那肖琛搶女生鑰匙的作死行為,算什麼?
先不說戈嵐、溫傲霜肯定會刷新對肖琛的認知,沒有人在被背刺後還能對其有好感。
其她女生也會降低對肖琛的印象。
包括同隊的師沁怡。
有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