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醫療專家都給我請過來待命。”
越晴平日裡最討厭的就是好勸酒,到了她這個層麵,好勸酒這一口的也跟她上不了同一桌。
但,當她的目的與那些個勸酒的人是一致的時,便順理成章的退到了一邊,靜觀其變。
她對於肖琛的驗證,還沒有一個結果,倘若肖琛真的是一個善於偽裝的人,那麼剛剛的臉紅變色,也可以通過憋氣來實現。
生意場上的最佳酒局便是把對方喝得儘興,同時又不能喝過對方。
想要精準的把握這個度,便需要比對方更好的酒量,時刻保持著清醒,在適當的時候,演技上身。
她不確定肖琛是真酒精過敏,還是酒量太好給演出來的,為了驗證,越晴決定賭一把,不過她善於打有準備的仗,哪怕賭錯了,也能在第一時間亡羊補牢。
“我真喝不…行,那就再喝一杯。”
“最後一杯,真不行了。”
“我……喝,來喝,我還能喝,你,你,你,彆打車輪戰,就你,你不是很牛麼,來,我們拿著瓶子對吹,看誰先倒下!”
肖琛以前身為局外人,隻覺得這種勸酒的人很吵,當今天他成為被勸酒的那一位時,才知道酒桌文化的可怕,對其是相當的厭惡。
為什麼將軍往往最厲害,卻是躲在最後才上場廝殺。
原因在於,倘若一開始便上場,哪怕是再能以一擋百,當第一百零一個出現時,所有的力氣也會消耗殆儘,再遇到敵方首領時,哪還有招架之力。
肖琛從第一杯下肚便已經開始站不穩了,然而這些人硬是扶著他要給他往嘴裡灌酒,還罵罵咧咧的說不喝就是看不起他。
肖琛是真想看不起他來著,都不認識他,以後也不會再有交集,為什麼一定要看得起他?
偏偏他是公眾人物,這又是讚助商的酒,得罪了讚助商,就是得罪了資本。
他已經通過得罪一位“資本”,喜提了兩份違約警告,不能再喜提第三份。
擒賊擒王,兩軍交鋒,先斬主將,喝酒也是一樣的道理,肖琛躲不了喝,便一把將躲在後麵卻是叫嚷最凶的那一個仁兄抓到了前麵來,直接擰開兩瓶白酒的瓶蓋,將其中一瓶遞給了對方。
就好比是犬,一般真凶惡的,都是潛伏出擊,先咬為敬,以戰果展現實力。
而那些汪起來很凶的,其實就是心中沒底,想要通過大聲的叫嚷,嚇退對方。
當肖琛將一整瓶剛開封的酒塞到對方手裡時,瞬間啞言。
這個時候,便是另外的人開始對他發起了起哄。
“那你來。”
瞧著被起哄的人自食惡果,肖琛將酒從對方的手裡奪了回來,交到了再次叫喚的最凶的那一個人手裡。
馬有失蹄,有的人儘管實力不行,腦子是鐵的,為了麵子,還真就舉起酒瓶就吹了起來。
對方這一開吹,其他人也都看向了肖琛,畢竟肖琛才是他們眼紅想要欺負的主角。
見此清醒,本就酒精上頭眼白泛紅的肖琛,暈乎乎的將酒瓶高高抬起,然後頭一仰,喉結不時抖動的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肖琛並沒有真喝多少,他看似張開了口,卻是強忍著火辣,用舌頭在口腔內豎起了一道擋牆,讓酒順著他的嘴角不斷外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