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完賬,走出商場,時間已經很晚,加上這一片區域周圍入住率不高的緣故,街道上已經沒有了什麼人,就連路燈,都是零零星星的不算太亮。
幾個女生下意識的往肖琛靠攏了幾分。
其中,也包括越晴在內。
練過,能打,與怕黑,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
“車呢?”
“真不回來接我們了?”
肖琛已經困了,走出商場的那一刻,他的生物鐘便已經到了。
要不是商場要關門,他都想在商場的休息椅上直接睡了。
“還不是托了某人的福。”
越晴忍不住就吐槽了一句。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懟肖琛,已然變成了是一種習慣。
也是隻有自己有,其她女生都沒有的特權。
可以讓她稍微找到一點獨立於其她幾個女生之外的優越感。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秦以彤沒有主見的望向越晴。
隻有她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她是有主見,能自己拿主意的。
當有越晴,有可以依靠人在場的時候,就完全沒有必要事事自己拿主意,把自己搞得那麼累。
對大學生而言,這個時候她的精神依舊是亢奮的,不過她的身體卻是疲憊的。
不用自己思考,也是一種休息。
“那兒好像有一家酒店。”
師沁怡抬起手來,指著附近的一家看上去規模不大,卻也可以落腳的酒店說道。
“酒店門口,會不會有狗仔蹲著?”
溫傲霜想到自己經常看到八卦媒體曝出的“某某男或某某女與妙齡男或妙齡女出入酒店”的標題新聞,會有點替施悅可她們擔心。
直播的最佳時段是在晚上,尤其溫傲霜還是技術主播,所以現在這個時間段兒算是進入了她的頭腦清晰段兒,幫忙規避起了可能會遇到的問題。
“對,不行。”
越晴先前懟肖琛的那一下,沒有引來肖琛本人的反應,以及其她女生的側目,由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讓她有些尷尬,急於用另外一句發言來掩蓋先前的那一句發言。
“我們本來就是在拍節目,有什麼好怕的。不是有運動相機嗎,我們自己把素材拍足,要是誰敢找角度亂寫,立刻放原視頻澄清,啪啪打臉。”
戈嵐對於狗仔,有一種本能的反感。
從她開始紅的那一天起,各種跟拍,看圖編故事的黑料就沒給她斷過。
告黑是需要成本與時間的,公司偶爾還會覺得某個成員的黑料,犧牲某一個成員,能帶給整個團隊一定程度的熱度,而故意放任不管。
等到公司覺得熱度夠了,開始告黑的時候,謠言經過長時間的發酵不澄清,已然成為了不敢澄清的黑曆史。
在她解約期間,一些狗仔更是拍了一些角度刁鑽的照片,說她背刺隊友,不團結隊友,以至於風評向下,讓原本有意接觸,甚至談的都已經差不多的國內經紀公司選擇暫時觀望,將她推入到了絕境。
雖然自己塞翁失馬,置之死地而後生了,卻也依舊沒有讓她免除對於狗仔這一群體的厭惡。
“可是我們用來拍素材的相機好像落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