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曉見譚長河誤會了他的意思,也懶得糾正。
“等我先把傷養好,再慢慢配置迷煙和毒粉。”他說道,然後提醒譚長河,讓他不要聲張此事。
畢竟,他們兩人的身份都特殊,不宜暴露在眾人眼前。
譚長河自然答應下來。
接下來幾天,譚曉每天早晨起床後,都會悄悄溜進譚長河房間,幫他治療傷勢。
每次,譚長河都會感動得熱淚盈眶。
他的腿傷恢複得極快,不足一月就痊愈了。
因為有譚曉的藥膏輔佐,譚長河的肌膚變得光滑柔嫩,宛如新生嬰兒般稚嫩嬌嫩。
譚長河的年紀比譚曉略大一歲,已經二十七歲了。他平時總是一副憨厚老實的模樣,皮膚也粗糙黝黑,看上去像四五十歲的農民,毫不引人注目。
如今肌膚恢複如初,他整個人煥發了青春活力,俊朗挺拔的身姿卓爾不群。
他看著鏡子裡麵的自己,激動得渾身顫抖,喜悅難耐。
他已經三十多歲了,再過兩年就要步入中年,而現在,他的容貌依舊年輕,身體健康,前途遠大,完美得不可挑剔。
“這一切都是譚曉帶給我的!”譚長河緊握雙拳,眸子裡迸射出熾烈的火焰。
他要報恩,竭儘全力報答譚曉。
於是乎,譚長河開始努力修煉武藝。
譚曉見他態度如此積極,欣慰地笑了。
譚曉的武藝是跟著師父學的,從小刻苦勤奮,日夜練習,所以武藝高強。
但他隻教了譚長河基礎武功,並未傳授任何招式。
他不希望譚長河的武功被外人學走。
譚長河卻認真學習譚曉教給他的招式,勤奮刻苦,沒日沒夜地練習。
譚長河的資質並不算差,很快就將基礎武功掌握得嫻熟,能夠獨擋一麵了。
譚曉對此感到滿意,決定再傳授譚長河另外的武藝。
這天傍晚,譚曉來到譚長河的院落。
“長河,你在做什麼?”他敲門喊道。
譚長河立馬放下手中的兵器,匆匆趕來開門。
他穿著藍布衣裳,樸素而質樸,一改往日的威風凜凜。
“譚公子,您怎麼來了?”譚長河問道。
“你在練劍嗎?”譚曉問道,目光落在譚長河手上的寶劍。
他曾經見識過這種寶劍的鋒利。
當時他和雲照國皇帝交戰,這把寶劍救過他一命。
譚曉心中一動,問道:“你的劍法,是誰教你的?”
譚長河一怔:“是我娘親。她曾經是軍營裡的女將軍,精通騎射,武藝超群。”
譚曉默然。
“你娘親呢?”譚曉問道。
譚長河臉上浮現悲痛的表情,低垂腦袋,哽咽道:“她……死了。”
譚曉歎息一聲,伸出手拍拍譚長河的肩膀,安撫道:“節哀順變吧。”
譚長河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住內心的痛楚。
“你母親臨終前,讓我保護好你,彆讓你受委屈。”譚長河沉吟片刻,緩緩說道:“譚公子,請你相信我,我不會騙你,不管以後遇到什麼困難危險,我都願意拚死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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