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外麵,四周煙花齊風,絢爛的煙花仿佛近在眼前。
溫淺月心裡歡喜,伸手去夠,古溯握住她的手,從她身後環抱住她,貼著她耳邊輕著聲音:“月,生日快樂。”
溫淺月笑的眼睛彎彎,安心的靠在他懷裡:“謝謝你,我很喜歡。”
“喜歡就好。”
幾人歡喜幾人愁,剛才幾人所在的酒吧裡,一女子坐在吧台前,麵前擺了幾個空酒杯。
“你已診斷出患有艾滋病……”
趙倩兒腦海裡回蕩著醫生的話,仿佛被推進深淵,心裡憤恨交加。為什麼她會染上這種臟病。
她喝了酒,眼神迷離的看著舞池中扭動身體的男男女女,忽然在人群中看到抹熟悉的身影,鮮紅的嘴唇嘲諷的勾了勾。
命運這麼捉弄人,就彆怪她惡毒。趙倩兒拿起一杯酒朝那人走去。
席翰放下手機,心中憋了口氣。他還記得今天是溫淺月的生日,想起以前的生日都是他陪她過,就打電話過去,誰知電話是古溯接的,他們兩個正在一起。
席翰端起就酒杯一飲而儘,耳畔響起一道嬌滴滴的聲音。
“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趙倩兒在他身邊坐在,故意醉醺醺的往他身上靠,胸前一片好春光展露無遺。
席翰心情不快,正要將人罵走,見此景色也為之迷惑,任由她靠在自己身上,語氣輕佻:“一個人才在這喝悶酒,你不也一個人?”
趙倩兒得寸進尺的趴在他肩頭,暗示似的朝他耳垂吐了口氣,媚眼如絲:“那我們現在是兩個人,是不是得換個地方?”順勢拉扯他的衣角。
送上門的綿羊不吃白不吃,席翰心情正悶,也樂意發泄,便由著她拉著自己往包廂裡走。
兩人目的簡單,乾柴烈火,一番雲雨之後,席翰也不必負責。
趙倩兒緩緩起身,摸起桌上的煙為自己點上:“你知道艾滋病嗎?”
席翰穿衣的動作一頓,皺了眉頭:“你什麼意思?”
趙倩兒從衣服口袋裡拿出化驗單,隨意地交到他手上。
席翰看到確診艾滋病的證明,眼前發黑,喉嚨湧上一陣腥甜。他剛和她發生關係,也就是說他也……
看到他臉上露出驚愕的神色,趙倩兒笑的得逞:“我認得你,我沒錢治病,你總有吧。要麼給錢,要麼……”
“卑鄙無恥!”席翰暴怒,一巴掌扇在她臉上都不解氣,壓上去對她左右開弓,打到沒了力氣才罷手,“你故意勾引我,賤人!”
趙倩兒笑容病態的接近扭曲,不顧身上的疼痛又點了根煙:“你怪我?我想得上這種病嗎,還不是你們男人害的,我去怪誰?”
上次和她發生關係的男人偏不做安全措施,才害她得病,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她要報複男人有錯嗎?
她沒錯,這都是他們自作自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