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辭羽看了一溫淺月“既然你都已經這麼說了,我也就大人有大量,跟你說說。”
溫淺月原本以為,奉辭羽身為奉家的少爺,隻需要再背後運籌帷幄就好了,卻沒想到,他也要麵對這麼多危險。
“看你這臉色,該不會以為,我就躲在背後吧!要真是那樣,你早見不到我了。”
“平常看到你的時候都是嘻嘻哈哈的,我之前聽我爸媽說過,你身上有很多傷。”
奉辭羽倒像是不在乎似得“奉家就是乾這個的,這也是我從生下來就已經注定了的,我跟你說說你想聽的吧!”
即便是溫淺月已經有了心裡準備,但是在真正聽到的時候,還是十分震驚。
奉辭羽就好像是在說彆人的故事一樣,甚至語調上都沒有任何起伏。
“奉小羽,這麼危險的事,你是怎麼能用這麼平靜的語氣說出來的?”她聽著都感覺心驚膽戰。
“這對我來說,這就是家常便飯,和你們在商場上是一樣的。”
看著外麵的天都有些黑了,奉辭羽才說道:“都這麼晚了,先出去吃個飯?”溫淺月這才發現,都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了:“好啊!剛好你過生日,請你吃飯,怎麼樣是不是特彆感動?”
“這麼多年都沒吃過你這小氣鬼一頓飯,今天還真是太陽從西邊生氣來了。”
溫淺月簡直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奉辭羽的嘴裡麵說出來:“我那些零食還有酒都喂了鬼了?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古溯看到奉辭羽和溫淺月兩人一起從公司裡麵走出來,臉當時就不好看了。
溫淺月隻覺得開走的那輛車,好像是有點眼熟:“想什麼呢?”
“沒什麼,想去哪吃?”
溫淺月回到家的時候,看著一片黑暗的房子皺了皺眉,打開燈才發現古溯坐在沙發上:“我去,大晚上坐在客廳不開燈,是想要嚇死我?”
“去那了這麼晚才回來,打電話也不接?”聽著好像是沒什麼異樣的語氣,但是古溯感覺,憤怒和嫉妒,都已經快要將他整個人燃燒起來了。
溫淺月掛好衣服才坐在沙發上:“奉辭羽今天過生日,去公司找我,晚上和他一起去吃飯了。”
“以後少和他來往。”心中充滿怒氣,卻不能發泄出來,古溯都感覺要爆炸了。
再怎麼神經大條,溫淺月也聽出來了古溯話裡的不對:“人家特意來,我也不能不去,更何況是這麼多年的好朋友了。”
“溫淺月,你彆告訴我你看不出來奉辭羽對你有意思,你還和他走的這麼近。”
溫淺月站起身:“今天不光是有我們兩個,有很多人在,隻是一個生日party而已,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沒有什麼,這麼晚了給你打電話也不接,你看看這都已經幾點了?我都覺得我應該報警了,還是說和他在一起你都高興的忘了時間?”古溯根本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溫淺月簡直覺得這個人就是不可理喻:“古溯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要是和奉辭羽有什麼用等的著你出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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