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風華心裡一緊,難道這女人有委屈無處訴說?
“大姐,到底什麼事?要是我能幫你一定會幫的,你不要這樣,被人看到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鄭書記,嗚……”
張大妮未開言卻已經痛哭失聲。
鄭風華從紙盒中抽了張紙遞給她“彆這樣,影響多不好啊,隔牆有耳。”
張大妮這才擦乾了眼淚,說“鄭書記,馬文進他不是人!”
鄭風華愣了下。
她明明是馬文進的相好,又得了他不少好處,非但不感謝他,怎麼罵他呢?
“不會吧?你這份工作不是他安排的嗎?”
張大妮瞬間紅了眼睛,將衣服往起一撩,兩隻雪白的大饅頭刺得他趕緊轉過臉去。
“快把衣服放下來,你這是乾什麼?”
張大妮倔強地說“我身上傷痕累累,ftjb是被他咬的,他就是個變態!”
鄭風華這才轉過臉去,果然在大饅頭邊上,一片狼藉,慘不忍睹。
“好了,我知道了。”
鄭風華深吸兩口氣,讓悸動的心平複下來。
“你們倆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是他的相好嗎?”
張大妮站起身來,抓起放在一邊的水果刀說“鄭書記,那個是他的相好?這都是他逼的,說要是我不和他好我們一家的低保就彆享受,我是迫不得已,你是鎮上的大領導,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死給你看。”
張大妮臉上的淚水讓鄭風華心如刀割。
在城裡,看多了那些以權欺人的男領導魚色女下屬,沒想到在農村這樣的事情也在上演。
“你不怕得罪他?”
“我當然怕,鄭書記,他是個十惡不赦的人,村民們對他是又怕又恨。我家裡條件不好,就是吃糠咽菜,也不願意過這種不是人的生活。”
“家裡幾個孩子?愛人呢?”
“2個孩子,孩子他爸煤礦打工。”
鄭風華小心翼翼地問“他知道嗎?”
張大妮搖了搖頭,淚眼婆娑道:“哪敢讓他知道,要是他知道了還不得殺了我,鄉親們指指點點我實在受不了。”
“反抗過嗎?”
張大妮滿眼都是絕望,說“反抗過,他說要是不樂意工作沒了,低保也彆想享受了。我……”
“你又順從了?”
張大妮背過身去,肩膀心劇烈的聳動著。
“好,情況我知道了。你等給我寫一份情況說明。”
張大妮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說“都在這上麵寫著,我剛到食堂的第一天就被他強暴了,到了後來就隻能逆來順受了。”
鄭風華看了一眼那張紙,字跡歪歪扭扭,象狗趴似的。
“明天等消息!”
張大妮“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說“鄭書記,你一定得幫我。我家孩子一天天大了,我不想讓孩子們態態度台知道他媽媽是隻破鞋……”
鄭風華一把拉起她說“起來,從明天開始馬文進就不是村支書了!今天晚上你睡個安生覺!”
送走了張大妮,鄭風華給萬美麗打電話。
電話無人接聽。
他又打給李生民仍然無人接聽。
李春生的電話立即就通了。
“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