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行長沉下臉色,“他讓我通知你一聲,他打過電話過來。”
方恒飛鬆了口氣,還是有些不安地問,“沒說彆的了?”
鄭行長沒有回答,眼神犀利的盯著他,“你是不是得罪過部隊的人?”
方恒飛下意識辯解,“沒有啊,行長,我、我剛來海城不久,怎麼可能得罪部隊的人呢?”
他咽了口唾沫,眼神閃躲,都不敢正視鄭行長,“我之前認識一個朋友,她有親戚在部隊當兵,我懷疑可能是他想聯係我,等我啥時候有時間,我去部隊一趟。”
鄭行長一看就知道他沒說實話,陸時深沒有明確說打來電話的原因,他也沒有貿然做定論。
“出去忙你的吧。”
方恒飛如蒙大赦,剛出了辦公室,腿就是一軟,他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忐忑不安地往休息室走去。
一定是楊念念告狀了,她丈夫才打電話到銀行來警告他。
這個老男人,仗著自己手裡有權勢,竟然把電話打到銀行來了。
嗬,八成是知道自己老了,配不上楊念念,有了危機感,才打電話過來,提醒他不要靠近楊念念。
無恥的老男人。
……
楊念念還以為陸時深在部隊住兩天就回來了,誰知道這一住,就住了一個星期。
不確定陸時深是真忙還是假忙,楊念念也沒敢讓周營長帶話叫他回來。
她就不信了,陸時深還能在部隊住一輩子。
這天一早,楊念念和往常一樣準備進城,剛從堂屋出來,王鳳嬌就抱著什麼東西,神神秘秘地來了。
“王大姐,你懷裡抱的是什麼呀?”楊念念有些好奇。
“進屋再說。”王鳳嬌拉著楊念念進了屋子,才把懷裡的東西拿了出來,“念念,這是我泡的枸杞酒,這東西補腎效果好,你們晚上睡覺前,讓陸團長喝一小口。”
本來這瓶子裡有八兩左右的酒,周秉行沒忍住喝了三兩左右,現在裡麵還有四五兩,陸團長不愛喝酒,估計也夠他喝個四五天的。
先喝喝試試,要是行的話,就再買點酒喝唄。
“……”
楊念念眨眨眼,她咋就沒想到呢?
“王大姐,謝謝你呀,這酒我收下了。”
“咱們之間就彆那麼客氣了,你先給陸團長喝喝試試,要是有用,就再給他燉點枸杞母雞湯,現在外麵樹上有不少桑葚,我回頭也去摘點,那個吃了也好。”王鳳嬌壞笑一下,“補腎的。”
楊念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我先讓他喝點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