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念念搖頭,“我沒事。”
看了眼躺在地上哀嚎的馬浩,胳膊正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向後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明顯是斷了,卻沒出血。
想到馬浩剛才的行為,楊念念氣憤地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腳,隻聽馬浩叫的更加淒慘了。
慘叫聲把院子裡的人全都吸引了過來,周圍鄰居也都跑出來看熱鬨。
看到這一幕,村裡人都嚇傻了眼,“喲,這是咋啦?”
“這是摔跤把胳膊摔斷了?”
馬桂林看到馬浩胳膊斷了,也嚇了一跳,“時深,浩子這是咋的了?”
“誰打的?”跟來的馬嶽傑臉色變了變,卻沒要去扶馬浩的意思,任由他在地上打滾。
不但沒覺得心疼弟弟,心裡還覺得他是活該,瞧這情況,十有八九是陸時深揍的。
剛才楊念念出去沒多久,馬浩就跟出去了,深知弟弟秉性,他就猜到肯定有事情發生,弟弟常年在外麵找事,早就該吃一次虧長長記性了。
“浩子啊?你咋了啊浩子?誰把你弄成這樣的?”牛和草從人群裡擠過來,表情驚惶地抱住馬浩的頭,心疼壞了。
馬浩疼的五官扭曲,臉色發白,咬牙切齒地說,“是、是陸時深打的……嗚嗚……媽,是他把我胳膊弄斷的。”
牛和草一聽是陸時深揍的,站起身發瘋一樣,拿頭往陸時深身上撞去。
“你這麼有能耐,你把我也打死算了,我們娘倆都不活了,你打死我們好了,我倒要看看有沒有王法了。”
楊念念擋在陸時深麵前,一把推開牛和草。
“你沒教育好兒子,讓他光天白日耍流氓,還有臉在這裡鬨?你要是再繼續鬨,我立刻去報案,讓人家把他抓起來。我倒要看看,你小兒子坐牢,大兒子還能不能繼續在學校當副校長了。”
牛和草敢惹她,她就敢對著來,不想她好過,都彆好過了,誰不會發瘋啊?
牛和草壓根沒注意聽楊念念說啥了,隻知道她說要讓小兒子坐牢,憑啥她小兒子被打斷了胳膊還要坐牢?
牛和草直接蹦起來咒罵,“要不是你長的跟個狐狸精一樣,我兒子能被勾引嗎?你要是長的正兒八經,他能對你耍流氓啊?你長成這樣不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嗎?”
這一番不講理的言論,讓在場的人都紛紛咋舌。
“你這樣說話就不對了,人家長相是天生的,咋你兒子犯錯還怪人家身上了?”村裡年長的老人家看不過去,直接站出來指責牛和草。
“就是,你彆不講理了,你兒子敢對表弟媳婦耍流氓,打死都不算過分。”
“你們要是識趣,就趕緊回家去吧,彆在這裡鬨了,要不然,不用陸家出馬,我等下就去報案為民除害了。”
馬浩在十裡八村是有名的惡人,母豬從他身邊過去,都得被他調戲一番,誰不知道他呀?
見大家全向著楊念念,牛和草又想對大家發瘋,陸秀荷幾人連忙拉住她,都有點拉不住,她一撅一撅的像頭瘋牛。
“你們都幫著她說話,是不是都跟小狐狸都有一腿……”
“啪……”
楊念念一巴掌抽在牛和草臉上,這一幕讓在場的人都驚呆了,誰都沒想到楊念念敢動手。
就連牛和草都愣住了,她被自家男人打過,被爹娘打過,卻沒有被個晚輩打過。
反應過來後,她像個野獸一樣,“嗷”了一聲就往楊念念身上撲,卻被陸時深直接抓住了肩胛骨,疼的她腳步不穩,直接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