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巧,竟然在校門口碰見了鄭心月跟楊念念。
鄭心月瞧見喬錦夕就跟見了瘟神一樣,拉著楊念念就走。
喬錦夕卻叫住了楊念念,“念念,我想跟你聊兩句。”
擔心被拒絕,又補充,“你放心吧!我不是要找你麻煩。”
楊念念有點好奇喬錦夕要說什麼,停下腳步道。
“你說吧!”
喬錦夕看了眼鄭心月,又對楊念念說,“我想單獨跟你聊。”
鄭心月就跟火柴盒似的,一點就著,有她在,根本沒法跟楊念念聊。
楊念念衝著鄭心月眨眨眼,“心月,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
隨即跟著喬錦夕走到對麵的大樹下,“你想跟我說什麼?”
喬錦夕把東西放在地上,抬頭道。
“你防著點孟子瑜,學校關於你的一些負麵流言,基本上都是她傳出去的。她一直看你跟心月不順眼,還有餘學長的事情,她一直很記恨你。”
頓了一下,又繼續說,“另外,她現在跟校外的男人談起了戀愛,那個男人每周都接她出去玩,他們上周沒回來。”
楊念念忍住吃瓜的心思,嗬嗬笑了一聲,“你要走了,還要擺孟子瑜一道?”
喬錦夕也不狡辯,“孟子瑜一直欺負我,我跟你說這些,確實是有報複她的想法,我說的也都是事實。”
楊念念可不想被人當槍使,“我不是校長,也不是孟子瑜父母,她在外麵做了什麼,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跟我說了也白說。”
喬錦夕見一石二鳥的計劃落空,又開始擺人設。
“我不是想你做什麼,我現在說這些,隻是想告訴你,我一直都沒有想要跟你作對的心思,這一切都是孟子瑜乾的,我錯就錯在被欺負也不敢反抗。”
“我家裡窮,在寢室裡最沒地位,你和心月不願意跟我一起,我沒辦法才跟孟子瑜一起。我以為多賺錢,在寢室裡的地位就能提高,才會去給餘順弟弟做家教……。”
剩下的話她沒繼續說,大家也心知肚明。
楊念念覺得現在說這些沒任何意義了,簡單贈了兩句良言。
“就算被學校開除了,你的出路一樣很多,就當這次的事情是個教訓,以後引以為戒吧!”
喬錦夕還試圖多做解釋,“我人品是不行,可我也沒想要害你。你是軍嫂,我要是害了你,也沒好下場的。”
她在京市就沒認識什麼人,出了學校也舉步維艱,少得罪一個人,肯定是有好處的。
楊念念直接戳穿她的謊言,“既然不想害我,還要把香水和鋼筆送給我是什麼意思?假如我收了你的東西,是不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不給喬錦夕反駁的機會,又繼續說,“你接觸過吳青果,應該知道她不好惹,卻還敢招惹餘順,這不是自尋死路是什麼?”
餘順那種人根本不缺女人,如果喬錦夕敢於拒絕,餘順絕對不會來硬的。
喬錦夕覺得最後一層遮羞布都被揭開了,羞憤的臉色通紅,一句話也接不上來。
她知道吳青果不好惹,可想到她這樣平凡的人,能跟吳青果的丈夫扯上關係,就有一種成就感,覺得壓了吳青果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