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每次見到楊念念除了羨慕陸時深外,還有就是嘲諷周營長和閆營長。
“一把年紀的人了,還成天胡咧咧,這眼睛怕不是被驢屎糊住了,連美醜都分不清……。”
二人好長一段時間,隻要聽到彆人提起楊念念就扭頭走人,不然又被奚落一番。
對此楊念念一無所知,她整天忙的不可開交,日子過的十分充實。
之前還想著去跑跑業務,後來因為海城單子都做不完,也懶得去跑了。
三月底時,瞿向有又打電話提出想添加機械的想法,不光添加銑磨機,還想添加nc和線割機。
楊念念對這些沒有瞿向有懂的多,不過也看了不少關於這方麵的書,從瞿向有嘴裡也耳濡目染了一些東西,知道未來二三十年製造業會發展越來越好,當下就答應下來。
瞿向有掛斷電話,就去買了去京市的火車票,晚上回到家,卻見客廳裡住了一位不速之客。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陷害他的劉勝。
瞧見瞿向有回來,劉勝立刻從沙發上站起身,笑著打招呼,“瞿師傅,好久不見。”
陳芳眼神擔憂地走到瞿向有跟前,“他下午就來了,一直在這裡等你。”
瞿向有點了點頭,表情嚴肅道。
“你先帶孩子進屋睡覺。”
陳芳欲言又止,最後點點頭回屋裡關上了門。
瞿向有板著臉問,“你來我家做什麼?”
當初被劉勝逼得走投無路,若不是有楊念念,現在一家人生活估計都有困難。
他性格敦厚,不喜歡跟人結怨,卻一直對劉勝當初做的事情耿耿於懷,以至於現在也不想給他好臉色。
劉勝厚著臉皮笑笑,好像得了健忘症一樣,從煙盒裡拿出一根煙遞向他。
“瞿師傅,你彆見到我跟見仇人一樣,你好歹也在倍盛廠裡工作那麼多年,說難聽點,倍盛廠子當初也算是你全家的衣食父母。”
又不要臉地說,“你離開廠子的時候,我也沒為難你不是?如果我當時要是為難你,你肯定還在吃牢飯,哪裡會有現在的風光?”
瞿向有不是暴躁易怒的人,聽到這話也沒有發脾氣,卻也沒接煙。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劉勝見他不接煙,隨手又將煙放進煙盒裡。
“瞿師傅,我這次過來,是想找你談一筆生意的。”
瞿向有果斷拒絕,“咱們之間沒什麼生意可談,你回去吧!”
劉勝不是什麼善類,來這裡絕對沒好事。
劉勝死皮賴臉的不走,“瞿師傅,你彆著急拒絕,先看看這個合同再說。”
他彎腰從沙發上的黑色公文包裡,拿出一疊合同,眼神裡滿是貪婪之色。
“這是海外加工汽車配件的訂單合同,利潤很可觀,如果能拿下這個長期合作的訂單,簽五年合同,也就證明未來六年,廠裡的效益至少能達到五千萬,甚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