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新婚之夜就鬨出那般醜事,今天回門不好好陪著寧安,竟還去找那個女人,你有什麼臉去說寧安!”
溫子衍今日在寧府被蕭翎一腳踹出門後,本就一直憋憤怒和不甘。
離開寧府後便去了酒樓喝酒,可獨自一人越喝心裡越是煩悶,偏偏事情又不能與人說。
後來酒勁上頭,哪裡還能記得蕭翎的警告,便直接去找了陸迎嬌。
寧安能肆無忌憚的在他麵前跟蕭翎親熱,他怎麼就不能去找陸迎嬌。
剛剛寧安還裝作委屈的樣子,讓溫子衍一陣氣血上湧。
她一個與外人私通的賤婦有什麼資格說他!竟還敢在父親和母親麵前裝懂事,裝委屈!
溫子衍本就還不怎麼清醒的腦子,當即便想罵寧安。
隻是老侯爺一杯熱茶摔他身上才噤了聲,但一雙眼睛看著寧安好像能吃了她。
想著寧安跟蕭翎苟且卻還在他麵前理直氣壯,溫子衍的心頭似乎住了妖魔一般,無時無刻不折磨著他。
雖是他將寧安送給了蕭翎,可她不該還在他麵前趾高氣昂!
她一個被閹人睡了的破鞋,就該對他卑躬屈膝,無儘討好!
心裡忍了又忍,怎麼也咽不下!
“寧安,你跟……”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溫子衍剛剛氣血上頭,想將寧安的事也捅出來。
可蕭翎帶著壓迫的聲音傳來,讓他瞬間回了神。
他為什麼會來?
還是這個時候,定然是寧安那個賤人跟他說了什麼,來給她撐腰來了!
他一肚子的怒火,偏偏不能發泄,隻能低著頭,攥緊了拳頭。
老侯爺和程氏見蕭翎過來,急忙起身迎接。
寧安微微一愣,不曾想他會過來,隨即也不動聲色的行了一禮。
蕭翎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主位上。
目光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寧安,看著她紅了的眼眶,微微蹙眉。
隨即開口道:“我本是想來囑咐鹽稅一事,看來候府還有些家事要處理。”
老侯爺陪著笑容,“隻是一點家事,可以稍後再處理,眼下自然還是鹽稅的事最為重要。”
老侯爺雖然也不明白蕭翎為什麼會把鹽稅的事交給溫子衍,可他們候府已經沉浸了太久,也急需一個機會,能讓他們候府再次輝煌起來。
聽到鹽稅,溫子衍當即清醒了過來。
雖說他心裡氣悶著他們兩人在他麵前光明正大苟且的事,可為了鹽稅,他必須得忍一忍。
“蕭大人放心,我定然能辦好鹽稅的事情。”
“是嘛?”蕭翎漫不經心的抬眼看著溫子衍。
“可這兩天溫公子的行事做風並不像能靠得住的樣子。”
溫子衍聽著他的話,一口銀牙差點咬碎。
想起來前兩日寧安說蕭翎不許他納陸迎嬌進門,這明顯就是為寧安撐腰來了。
“蕭大人放心,我日後定然會謹言慎行,再也不去見陸迎嬌了,也定然會好好的辦理好鹽稅的事情。”
溫子衍在袖子底下攥緊了拳頭。
想著待他辦好鹽稅的事,得了皇帝的賞識,他定要將今日的恥辱一一的討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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