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在屋裡回道:“沒什麼意思,就是不想看見你。”
溫子衍氣衝衝的向前,將房門推開。
“好歹我昨天也為你擋了一刀,你就這麼對我?”
一大早上就看見他,寧安心裡煩悶的很:“那你想怎樣?”
溫子衍本想背著胳膊,奈何剛動就扯到了傷口,痛得他臉都變了形。
轉而又改成雙臂交疊在胸前,道:“我不想怎樣,隻是過來讓你儘你妻子的任務照顧我而已。”
這是他昨天晚上想好的,府裡的下人給他上藥沒輕沒重,總是把他弄疼。
然後他就想到,寧安不是在這嗎,而且當初本來就說帶她出來是讓她來伺候他的。
如今他受了傷,又是寧安的原因,所以她過來照顧他是理所應當的。
想著一路上寧安給蕭翎喂水果,替蕭翎擦汗,幫蕭翎按摩捶腿,便越發覺得這是個很不錯的主意。
如果寧安能在他受傷期間,儘職儘責的把他伺候的舒服了,那之前的許多事他都可以不再計較。
至於寧安拉他擋刀一事,就等他處理完這邊的山匪,回京了再跟她好好的,慢慢的算。
不料卻聽寧安譏笑一聲,道:“照顧你?我沒空。”
說完,便見寧安要從他的身邊出去。
溫子衍當即垮了臉,麵色陰沉,在寧安到了他的身邊時,抓住她的胳膊往裡麵一甩。
雖說溫子衍隻會一些三腳貓的功夫,可力氣對於寧安來說也是挺大的。
再加上寧安本來就沒有什麼防範,往後退了幾步摔倒在了地上。
寧安感覺胳膊一陣吃痛,有一瞬間似乎動不了了。
“寧安,說到底你還是我溫子衍的妻子,你不伺候我卻還想出門!怎麼?是又要去找蕭翎嗎?”
寧安緩了一下,從地上站起來,跟溫子衍怒目而對。
“我是你的妻子又怎樣,你彆忘了,你在我們大婚當天便將我送給了蕭翎,所以,我現在是蕭翎的人!找他不是理所應當嗎?”
“好好好!”
溫子衍怒極反笑,隨即又一臉陰狠的盯著寧安。
“行,你是蕭翎的人,但是你記住,早晚有一天蕭翎會厭棄你,而那時候,你隻是我溫子衍的妻子,我想怎麼折磨你便怎麼折磨你。”
折磨她嗎?她上一世便領教過了。
所以這一世,她怎麼可能還給他這個機會?
她不僅不會給他這個機會,還要讓他付出更大的代價!
寧安伸手用力的將他推開,而手推的位置還是溫子衍受傷的位置。
溫子衍立馬疼的齜牙咧嘴,寧安確實餘光都不給他一個,從他身邊走過。
清冷的聲音道:“那便等蕭翎厭棄我了再說。”
溫子衍捂著傷口,疼得額頭冒出了冷汗。
看著寧安離開的背影,心裡恨意滋生。
她不就仗著現在蕭翎顧著她嗎?隻要蕭翎厭棄她,他倒要看看她寧安還有什麼資本對著乾!
反正他現在已經有了鹽稅的公務,到時候再加上剿匪的功績,還怕皇上不賞識他?
而讓蕭翎厭棄她,確是最簡單不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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