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悠自思慮,莫非是蕭翎久處於深宮,又自小沒了男人的根本,對這些事情不清楚。
所以才會對事情的真相不得而知?
溫子衍如此一想,眼中恨意儘顯。
他既然想要毀了寧安,又怎會不做完全的準備?
想著待會蕭翎知道了,她驚惶失措的跪著祈求的樣子,溫子衍露出了一絲笑容。
當即便看著寧安問道:“寧安,你昨晚一夜都未回府衙,你那一身傷是怎麼弄的?”
寧安瞥了他一眼,“摔的。”
“摔的?那可請大夫看過了?”
“沒有。”
“大人,要不還是請個大夫給寧安看看吧。”
蕭翎看著他,悠閒的應道:“是該請個大夫來看看。”
溫子衍眼裡閃過一抹算計。
如果蕭翎看不出她身上所謂的傷是什麼,待會大夫定然能看出來。
隻要讓大夫說出她被人奸汙,他倒要好好看看這兩人的精彩表情。
沒一會大夫就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名醫女,是蕭翎特地讓人吩咐的。
寧安跟著大夫去了裡麵,蕭翎和溫子衍則在外間等著。
沒一會大夫便出來了,見兩個男人在這裡,一時不知該如何說。
溫子衍見大夫如此猶豫,心中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跟大夫道:“大夫,她身上的傷如何?”
大夫猶豫了一下,見另一位並未發話,斟酌著用詞道:“都是一些小傷,隻是身體有些虛,拿些藥補補就好了,平日也還需克製一些。”
雖然大夫沒有明說,可明眼人一下便聽出來了,溫子衍心中一喜,卻見蕭翎並沒什麼表情。
又裝作一臉的疑惑,“這平日吃好喝好怎麼會虛呢?”
“呃,這……”
大夫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不知誰才是寧安真正的枕邊人。
這種事也算房中秘辛,又怎能與外男說,這對女子的名聲也不好。
而這人什麼都要問,明顯不懂,所以他應當不是,隻是……
“好了,我知道了,有勞大夫回去開藥了。”
蕭翎終於開口,大夫也鬆了一口氣,道:“那我就先回去了,夫人身上的傷有裡麵醫女給她上藥,能好的快些。”
見大夫要走,溫子衍有些急了,這還沒說清楚呢。
蕭翎瞥了他一眼,麵色微冷:“怎麼,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見蕭翎發怒,溫子衍又乖乖的坐回去。
“沒有,就是想問清楚大夫寧安為什麼會虛,這以後也好更精進的照顧她。”
蕭翎冷哼一聲,已經有一些不耐煩。
不過倒也虧得他提醒,不然他也不會想到讓大夫來給寧安看看。
他原本隻是想讓她那一身紅痕消得快一些,不然每天都一身紅痕,整得好像他在虐待她一樣。
倒是沒想到會寧安會體虛。
蕭翎喝了一口茶,想著以後是該克製些了,尤其是昨晚,確實傷了她些。
溫子衍鐵了心想讓蕭翎知道寧安已經被人給毀了。
待醫女出來,便又問道:“她這一身是怎樣的傷,可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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