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寧安穿著一身素衣隻帶著紫鴦和葉平便就去了候府。
到了候府,下人看著寧安滿臉糾結,卻並沒有攔她。
老侯爺的屍骨已經入了棺,此時正放在靈堂。
寧安沒有直接去膳房,她想先去看看老侯爺。
許是有葉平在身邊,府裡的下人看著她卻沒人敢上前,寧安就那麼走到了靈堂麵前。
看著裡麵的棺槨,寧安不禁紅了眼眶,直挺挺的跪在麵前,紅了眼角。
寧安手緊緊的攥成拳頭,這個在侯府唯一待她好的人,她不會讓他就這麼死的不明不白。
應是有下人卻告訴了程氏,程氏在陸迎嬌的攙扶下趕來,這著寧安就罵道。
“好啊,你這個毒婦,你害死了侯爺竟然還敢回來!你那天不是讓你身邊這個男人帶走了嗎?現在還回來乾什麼!”
寧安從地上起來,轉身看著程氏,聲音裡帶著陰狠:“我勸你還是清醒一下自己的腦子,彆整天被人蒙在鼓裡還將人護著,小心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程氏見寧安還與自己頂嘴,氣的一隻手撫著胸口,一隻手指著她。
“你這個毒婦,我看我們侯府最大的禍害就是你,自從娶了你進門,我們侯府就沒有一天安寧!”
寧安冷著臉,聲音低沉:“當初若不是溫子衍求著娶我,你還真當著侯府我願意嫁?”
“你!你!”
程氏被寧安堵得說不出來。
陸迎嬌在一旁攙著程氏,一副乖巧的模樣:“姐姐,如今老侯爺已經死了,你既回來怎還與母親頂撞,侯爺若是知道了難免會寒心的。”
寧安對陸迎嬌更是沒有好臉色:“你少在這假惺惺的,你這套對溫子衍有用,對程氏有用,對我沒用!”
陸迎嬌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寧安冷著臉看了她們一眼,不想再在這耗費時間,便從她們身邊離開。
程氏見寧安如此目無尊長的樣子,命人將她攔住:“你真當著侯府是你家了?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寧安轉過頭看她,滿臉譏笑:“我如今是溫子衍明媒正娶的妻子,這侯府現在可不就是我家?”
程氏氣的吼道:“這侯府如今還是我當家做主,還輪不到你在這猖狂!等子衍回來我定讓他休了你!”
“休我?”寧安看著她:“不可能!”
她是要擺脫這身份不錯,但可不是讓溫子衍休了她,隻能是合離。
寧安轉身看著擋在身前的家丁,冷聲道:“讓開!”
家丁看了一眼城市,又互相看了看,猶豫不決。
葉平見狀往寧安身前一站,家丁瞬間心裡一慌。
那天其他家丁被打的樣子他們還猶在眼前,瞬間便退縮了,往旁邊躲了躲,給寧安讓出一條道。
程氏見著那些家丁的樣子,差點氣的暈厥過去。
“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早晚將你們發賣了!”
家丁垂著頭不敢說話,葉平有武功在身,他們平日都隻是打雜的,怎麼可能攔得住寧安他們?
寧安從靈堂出來,先去了之前自己住的院子。
那天走的突然,她還有許多重要的東西沒拿。
寧安正收拾著,紫鴦卻在旁邊一聲驚呼:“姑娘,你有許多首飾少了!還有之前您放在這裡的銀錢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