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開了藥方,程氏讓下人去抓藥。
又急忙走到陸迎嬌的身邊,問道:“迎嬌,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還會因受驚險些滑胎呢?”
陸迎嬌一副自責的樣子說道:“娘都是我不好,我隻是因為這段時間一直呆在府裡,有些太悶了,聽說今日京城裡有家酒樓開業,便想著去湊個熱鬨,誰知竟然……”
小荷在一旁附和著,滿臉為陸迎嬌不平的樣子說道:“主子,你就是太心善了,這個時候還不將少夫人供出來。”
“少夫人?”
程氏在一旁聽著,見又與寧安有關,眉頭便立馬皺了起來,問道:“可是這寧安又對你做了什麼?”
小荷憤憤不平地說道:“今日我家主子不過是在酒樓遇到了少夫人,便與少夫人打了個招呼,結果少夫人就當著所有人的麵羞辱主子。”
“不僅說主子懷上孩子是用了不知廉恥的手段,甚至還當眾撩起主子的袖子,把主子的胳膊都露出來給人看。”
程氏一聽,氣得猛拍桌子:“什麼?竟有此事?她寧安真的是膽大包天了!”
說完,程氏又轉頭安慰著陸迎嬌說道:“迎嬌,你彆怕,我這就去找寧安問你要個說法。”
見程氏起身,陸迎嬌急忙將程氏拉住,說到:“娘,你還是彆去了,姐姐她脾氣暴躁,之前都公然的頂撞娘,我不想娘因為我再被姐姐頂撞。”
聽到陸迎嬌的話,程氏的眼睛一瞪,說道:“她敢!她害的你差點滑胎,讓我也差點沒了孫兒,我這次定然不會輕饒了她!”
說完,程氏將手從陸迎嬌的手裡抽出來,又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說道:“迎嬌,你就安心的躺在床上好好靜養,剩下的交給娘來。”
說完,程氏便就帶著幾個下人往寧安的院子中走去。
看著程氏離開的背影,陸迎嬌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寧安從酒樓離開之後,去了湖邊散心,又去了一趟布坊,想為蕭翎做一件披風,因此,回到侯府時天色已經漸晚。
還未走到自己的小院子那裡,婉晴便著急忙慌的跑過來說道:“少夫人不好了,侯爺夫人現在正在院子裡等你呢。”
寧安愣了愣,微微皺起了眉頭:“找我?”
她跟程氏之間可是水深火熱的關係,程氏怎麼會突然來找她?
婉晴接著說道:“侯爺夫人她氣勢洶洶的,想必不會是什麼好事,少夫人,您還需小心一些。”
寧安冷笑一聲,她就知道程氏突然過來找她不會有什麼好事。
“好,我知道了。”
說完,寧安又打量了一下,婉晴問道:“她沒有刁難你吧?”
婉晴搖了搖頭,笑得一臉狡黠:“少夫人莫不是忘了我是從青樓那種地方出來的,我當時看侯爺夫人來勢不對,就立馬躲開了,到現在都沒去與她碰麵呢。”
聽到她的話,寧安不禁露出一個笑容,對著一旁的紫鴦說道:“紫鴦看到沒?以後多跟婉晴學學,彆傻不愣登的有人找茬還頭硬的頂上去。”
見寧安如此照顧自己,紫鴦心裡一暖,應到:“知道了,姑娘。”
隨即又一臉擔心的說道:“隻是姑娘,這侯爺夫人過來定是刁難您的,那您……”
寧安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放心,你家姑娘我現在可是有人護著的,況且這葉平不還一直跟著我們嗎?”
紫鴦一想也是,葉平武功高超,單憑侯府裡的這些下人,應該也沒辦法對姑娘怎麼樣,便也稍稍的放心了一些。
寧安領著紫鴦和婉晴說道:“走吧,去會會那個老太太,看看她到底想要乾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