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一個時辰之後,紫鴦回來了,告知寧安,衙門的人已經將候府的幾個府衛帶走了。
候府裡得知這件事後,還是程氏出麵去了衙門說了些好話,才讓衙門放了人。
幾個府衛,放在以前說不管也就不管了,可如今今非昔比,衙門的人要不是看在已故的老侯爺麵子上,這才將人放了的。
程氏不知那首飾鋪是寧安的,隻想著難不成溫子衍是知道那件事是首飾鋪裡的人做的?
隻是她不知道溫子衍是怎麼得罪了首飾鋪裡的人,想問,可見溫子衍一整天都陰沉沉的,便又問不出口了。
下午,寧安早些回了候府,主要是想看溫子衍的笑話。
隻是寧安看著房間裡丫鬟正在收拾的滿地狼藉,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是怎麼回事?”
婉晴上麵低著頭,“是少爺乾的,少爺今天早上回來之後便過來了一趟,後來說在外麵找不到您,又來了一趟,就砸了不少東西……”
婉晴的話音剛落,便看見院子門口出現了溫子衍的身影。
麵色陰沉了下來,冷聲道:“放那吧,先彆收拾了。”
丫鬟應了一聲,見溫子衍氣勢洶洶的過來,紛紛退了出去。
溫子衍走到寧安麵前,咬牙切齒的抬手便要打寧安。
“賤人!”
寧安後退一步,躲了過去,麵上也染上了戾氣。
溫子衍一掌落空,看著寧安麵目猙獰。
“賤人!你怎麼敢!”
寧安看著他,“我又不是傻子,你要打我,我還不能躲了不成?”
溫子衍似是咬著牙在說話,“我說的是昨晚!”
“昨晚?”寧安麵裝作不解,“昨晚我睡的好好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溫子衍瞪著眼睛指著寧安。
“你放屁!我昨晚來的你這,結果你拿東西砸了我的頭,今天早上醒來,我就……躺在了城牆跟!”
程氏原本就派人一直注意著溫子衍,聽下人說溫子衍氣勢衝衝的去了寧安的院子,程氏就滿心疑惑跟了過去。
剛到寧安的院子裡,便聽到了溫子衍的這句話。
當即滿臉怒容地指著寧安。
“好啊,竟然是你這個賤人乾的!我就說平白無故的誰會針對子衍,原來是你這個吃裡爬外的東西!”
之前溫子衍來寧安的院子裡砸了東西時,她就在想著,難不成這件事跟寧安有關?
倒是想不到啊,竟然就是寧安乾的。
寧安其實現在心裡一點也不氣,反而看著他們氣急敗壞的樣子,心裡還有些高興。
轉身越過滿地狼藉,走到後麵的主位上坐下。
臉上似乎還帶著一絲笑容:“你們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是溫子衍發生了什麼事情嗎?說來聽聽?”
溫子衍看著寧安的樣子,明顯就是知情,而她說這話就是想要羞辱他,當即氣的牙齒咬的吱吱作響。
程氏宛如一個潑婦一般,上前指著寧安,說道:“剛剛子衍都說的那麼清楚了,他是來找了你之後發生了這件事情,不是你乾的,還能是誰?你少在這給我裝傻充愣!”
寧安掏了掏耳朵,說道:“哦,我知道了,你們說的難不成是今天早上有人光溜溜的躺在城牆根?聽說還衣不蔽體的在京城的大街裡走了一遭,怎麼?難道那人是溫子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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