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寧安說話,寧父又擰著眉頭說道:“隻是不知這樣,商會會不會讓你進,等為父這兩天再小人幫你問問。”
寧安也沒有再推辭,隻是卻將那些契書推回了寧父的麵前。
“好,爹,那家裡的鋪子我就先接管著,隻是這些契書,還是先放在爹這裡吧,商會那邊,女兒可以自己問。”
寧父從容的將契書收起,“好,以後鋪子的盈利,你隻需給我一些後我和你娘花的就行,其餘的你都自己留著。”
聽到寧父的話,寧安不由得露出了一個笑容。
這個老家夥,還是這種思想。
“那怎麼行,鋪子是寧家的,盈利的銀錢也應當放在寧家才是,左右爹娘也不會虧待了女兒,放在女兒這裡女兒反而還會提心吊膽的,怕哪天不知道就被彆人偷搶了去。”
寧父寧母自然明白寧安話裡的意思,可見寧安那麼想著他們,心中也溫暖。
寧安在寧府裡住了幾天,與寧父寧母都打算隻要溫子衍不來接,她便就不回去。
她在自己家裡住的自在,還能看著溫子衍被人排編,何樂而不為。
其實對於那天早上雖然許多人看見了溫子衍的臉,可畢竟在城郊處,認識溫子衍的並不多,再加上他們都隻是平常的老百姓,本就不敢對官家的人多做妄論。
可偏偏溫子衍鹽亭裡請了幾天假,再加上當天晚上寧安被接回寧府,溫子衍回工後又因此與人打了一架。
本隻是懷疑是他,如此便就坐實了是他。
終於,在第四天,溫子衍和候府抵不住外麵的流言,主動上門去寧府找寧安,說要把寧安接回候府。
不然照著流言的發現趨勢,還不知道最終候府和溫子衍會被排編成什麼樣子。
寧安看著溫子衍在寧府裡擺出的虛假笑臉,心中惡心不已。
百姓才口舌可以束縛著溫子衍,束縛著候府,同樣也可以束縛的寧安。
溫子衍來時,特地挑了街上人最多的時候。
許多人都看見他去了寧府,要接寧安回家。
如果她此時不回去,指不定百姓還會說她拿喬。
如今這個年頭,丈夫都服軟了,妻子便隻能做出大方模樣。
更何況現在雖然候府沒有侯爺,但候府的頭銜依然在,她若不回去,指不定寧父也會被她連累。
不過寧安也無所謂,她能看到溫子衍吃癟便夠了。
十月中旬的江南,還沒有京城那麼冷。
蕭翎將那件寧安特地給他做的相當昂貴的披風細細收好,看樣子一時半會是穿不上了。
手裡接過林川遞給他的來信,是京城來的,上麵還有寧安的字跡。
蕭翎細細端詳著,信封上寫著大人親啟。
字跡端莊規整,一看自的主人就是極其的乖巧。
可蕭翎想著寧安,她乖巧嗎?
在他麵前,無疑是乖巧的,向來都是他說什麼她便聽什麼。
可她身為彆人的妻子,卻又對他那般的大膽,換作是彆人,想必早就嚇破了膽,要不就一條白綾將自己吊死了。
蕭翎心中默念,大人兩字在舌尖纏繞著。
讓他想起,她總是用她那雙潔白的藕臂主動纏上他的脖子,求著他的憐愛。
那會,她總是那麼喚他。
突然之間,蕭翎不想在這耗了,隻想能儘快的將事情完成,然後儘快的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