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皺著眉,想著如果他跟蕭翎並沒有特彆大的仇,她倒希望兩人能交好。
雖然知道這件事並不容易,可如此有威壓的政敵,更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拓拔澈從下麵有過,周圍百姓歡呼的聲音也漸漸小了起來。
晚上,候府。
不出寧安的意料之外,溫子衍又過來找她了。
溫子衍看著寧安,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寧安,澈王爺已經回來了,我跟你說的事情你可想好了?”
寧安抬頭瞥了他一眼,還未說話,溫子衍就接著說道:“你想不想好沒關係,我過來就是為了跟你說一聲,明天皇上要在皇宮裡為澈王爺辦宮宴,而你,無論你同不同意,我都會把你送到澈王爺的床上。”
他自然知道寧安沒那麼好掌控,但隻要寧安還是他的妻子一天,寧安就總有回來的時候,隻要寧安在候府,他便又千種辦法把寧安送過去。
畢竟他現在也隻有這一條出路了,他可不想守著手裡那點九品芝麻官都要扒不上的官做著。
寧安將手中的茶杯放回桌上,麵上淡然從容。
“你現在這麼點的一個小官,皇宮的宮宴,你應該還夠不上吧?皇上沒讓你進宮,你進的去嗎?”
見寧安明顯譏諷的樣子,溫子衍一陣惱羞成怒。
“進不了皇宮又怎樣,澈王爺的王府可沒有在皇宮裡。”
寧安的話,也是踩到了溫子衍的痛處。
當初老侯爺還在時,雖說候府依然沒什麼權勢,可到底還有個爵位在,每年的皇宮宮宴,皇上也還是會給候府發請帖的。
原本溫子衍還覺得明天的宮宴,也會有他的請帖,可他下午回來,問了候府的管家,問了程氏,結果根本沒有帖子送來。
不過那又如何,進不了皇宮,可王府他總是能進的。
寧安卻又是冷笑一聲,“嗬,王府?你是什麼身份,澈王爺能隨便讓你進去?怕不是到門口就被趕了出來。”
“寧安!”
寧安的態度,徹底激怒了溫子衍,可他轉而又笑了起來,帶了一點瘋魔的意味。
“沒關係,你儘管說,我就當是你最後的掙紮了。”
反正寧安現在人在候府,外麵已經天黑,候府的守衛他也都吩咐過了,隻要寧安不配合,他也不可能再讓寧安踏出候府半步。
明天晚上,他定然要讓寧安出現在拓拔澈的床上。
寧安看著他,麵露不屑,她今天晚上回了候府之後,葉平就跟她說了候府的異常。
這也還真是溫子衍能乾出來的事。
如了溫子衍的願那必然是不可能的,隻是正好她現在也有事,倒可以利用一下溫子衍。
寧安抬頭,“你還真是異想天開,就算你能綁住我,那你又要如何把我送去王府?”
溫子衍皺著眉,嗬斥一聲:“這不需要你管。”
確實如寧安所說,抓住寧安容易,想進王府的大門卻並不簡單,更何況他以前也從來沒接觸過拓拔澈。
寧安冷笑,早已看穿他的心思。
“你怕是還沒有辦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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