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澈從藥材鋪回了王府,周副將走在他的身邊忍不住問道:“王爺,您為何非要和寧東家做這筆生意,京城中那麼多藥材鋪,我們還可以有很多選擇的。”
若說之前拓拔澈看中的是因為寧大人做事靠譜,可現在寧大人明顯已經將藥材鋪交給寧安了。
倒不是他歧視女子,隻是寧安明顯對拓拔澈彆有目的。
更何況寧安和蕭翎之間還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
周副將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不靠譜。
拓拔澈卻是輕輕一笑,“我記得寧大人隻有她一個女兒,並沒有兒子,聽說她出嫁之前寧大人很寵愛他這個女兒。
一個靠譜儘責的人,教出來的女兒再差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還有你的調查中,她前不久進了商會,一個能進商會的人,她既然應了這個單子,想必就還是有把握的。
更何況還有我這層身份在這,想必她也不敢從中投機取巧。”
周副將皺著眉,雖然說拓拔澈說的也有道理,可這是是這些問題嗎?
一個已經嫁為人婦的婦人,又被送給了一個官宦,如今還想覬覦他們家王爺。
他覺得拓拔澈不可能感覺不到寧安她還有彆的目的。
“可是王爺,她上次出現在千樂坊明顯不是巧合,我懷疑她就是溫子衍想安插在您身邊的人。”
拓拔澈轉頭看著周副將問道:“溫子衍他現在是什麼身份?”
周副將道:“侯府少爺。”
拓拔澈:“不,老侯爺死後,侯府現在相當於不存在,他現在隻是一個鹽亭裡不入流的九品小官,他現在頂多像寧安說的那樣,想給我送女人,來為他自己謀福利。”
周副將眉頭皺的更深了:“王爺,既然您知道那還……”
溫子衍也真是沒有腦子,隻要稍微打聽一下也知道他們王爺對女人不感興趣。
而且一個他送給宦官過的女人,還敢再送給他們王爺?
拓拔澈笑著,眼睛裡帶著一抹趣味,道:“若是在我沒見到她之前,或許也會覺得她隻是在這些名利場中隨波逐流的物品,可現在以她的膽識和能力,明顯不會聽從溫子衍的指令。”
周副將:“可她跟蕭翎之間的關係我們還沒有調查清楚,您答應跟她做這筆生意,可謂是給了她接近您的機會,屬下覺得還是太冒險了一些。”
拓拔澈:“我選擇跟她合作,也正是她跟蕭翎之間的這層關係。”
周副將聽到他的話瞬間愣住了,有些不太理解。
其實拓拔澈想的也不複雜,他向來不同意蕭翎一個宦官手裡有那麼大的權勢。
古往今來,宦官就是宦官,一個在皇宮伺候人的奴才,就算稍微有點能力的,頂多也是手裡的權限多一點。
可偏偏不知道蕭翎到底用了什麼方法蠱惑了皇上,讓皇上一意孤行的將那麼多權利都交在了他的手上,還給他在皇宮外安置了府邸。
據說蕭翎還有一個稱呼,叫九千歲。
嗬,大臣們對皇上行禮都呼萬歲,他卻是九千歲。
從這一點便不難知道他手裡的權勢有多大。
雖然蕭翎作為一個孤兒進皇宮做太監很正常,可蕭翎的足智多謀,讓他覺得蕭翎的身份並不是一般的孤兒,甚至覺得他接近皇上也有彆的目的。
這幾年裡他也嘗試去調查,可蕭翎這個人太過謹慎,他沒有調查處任何有用的東西。
而且在他的調查中,蕭翎跟他差不多,對女色並沒有太大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