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第二天醒來,身邊已經沒了蕭翎的身影。
因為有上一次的經曆,紫鴦這次沒敢直接掀簾子,等寧安主動將簾子掀開,見沒有蕭翎的身影,紫鴦才鬆了一口氣,接過簾子將它固定在一旁的床柱上。
等伺候著寧安洗漱完,紫鴦看著她微腫的唇,還有破的一塊道:“姑娘,奴婢去給您拿些藥膏過來。”
寧安抬手摸了摸還有些腫脹感的唇,應道:“嗯。”
等寧安用完早膳,剛出門便迎麵碰上了溫子衍。
寧安皺著眉,看著溫子衍眼神不善。
溫子衍絲毫不在意,但卻一眼看到了寧安唇上破了一塊。
“寧安,你這個賤人!你那個嘴是怎麼回事?!”
寧安皺著眉,原本還不錯的心情瞬間被溫子衍破壞了個乾淨。
“關你什麼事?你不去鹽亭跑我這裡來亂吠什麼!。”
看著寧安生氣的樣子,溫子衍突然就沒那麼氣了。
轉而露出了一個笑容道:“你又何必在我麵前那麼硬撐?是蕭翎弄的?還是拓拔澈弄的?”
聽到他的話,寧安的眼睛微眯,“果然是你。”
昨天晚上她問了蕭翎,蕭翎說他收到了一封她要跟拓拔澈私會的信,這才去了酒樓找拓拔澈。
拓拔澈約她在酒樓,明明是前一天跟她口頭的約定,可蕭翎收到的卻是書信,所以定然是有人知道了特地給蕭翎寫的信。
她當時就跟蕭翎猜測是溫子衍乾的,如此看來卻是證實了,隻是不知道溫子衍到底是怎麼知道她昨天下午要跟拓拔澈見麵的。
溫子衍見寧安麵色難看,他心中便高興的不行。
“寧安,你也就能在我麵前猖狂幾天了,身為男人,最討厭的便是你這種左右逢源的女人了,等到時候蕭翎和拓拔澈都厭惡了你,我看你怎麼辦?”
隻要一想到寧安會被蕭翎和拓拔澈都厭惡,溫子衍的心裡便止不住的高興。
雖然他昨天沒能在酒樓裡看到那個場麵,雖然跟他設想的差的有點多,可他在酒樓外麵看到蕭翎和拓拔澈都陰沉著臉,他心裡便開心的不行。
蕭翎不是一直打壓他嗎?拓拔澈不是看不上他嗎?還有寧安也是,總是一副看不起他的樣子。
等到時候寧安遭到他們的厭棄,還不是任他在候府裡捏扁搓圓。
還有蕭翎,之前京城裡可謂是除了皇上便是他話語權最大,現在拓拔澈回來了,蕭翎還不得受到掣肘。
寧安看著他那副得意的樣子,微微勾起嘴角,一字一頓異常清楚的說道:“你想多了,我現在跟蕭大人之間的關係還好著呢。”
說完,寧安便經過溫子衍的身邊,頭也不回的走了。
溫子衍在身後氣急敗壞,道:“好,你就分等著吧!”
年關將至,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寧安也準備好了拓拔澈要的五百斤藥材,押送走之前,寧安也找了拓拔澈過來過目。
這幾天的時間裡,寧安也遇到過拓拔澈兩次,兩次裡拓拔澈都有意無意的打探著她和蕭翎之間的關係。
寧安不鹹不淡的回應著,現在還不能操之過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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