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衍慌亂的跪著往皇上麵前爬了兩步,道:“皇上,不是這樣的,這七彩琉璃原石是使臣給微臣的沒錯,可使臣給微臣這原石隻是為了讓微臣找澈王爺為他們說好話啊!”
皇上怒道:“送你七彩琉璃原石,隻為讓你在拓拔澈麵前說兩句好話,你當朕是傻的嗎!”
皇上震怒,身上的威壓散開,溫子衍哆嗦著,嚇的不敢再說話。
隻是他不明白,事情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
他說的都是實話,為什麼彆人就是不信呢?
皇上見溫子衍沉默,氣的胸口微微起伏著,過了一會瞥了溫子衍一眼道:“傳令下去,溫子衍與蠻夷勾結,意圖構陷我朝重臣,使我朝動蕩不安,其罪當誅,滿門抄斬!來人,給我壓入大牢!”
皇上的話音落下,溫子衍的身子猛地一抖,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皇上。
其餘幾人心中亦是一驚,寧安的眉頭微微蹙起。
現在皇上盛怒,她不適合為自己說話。
蕭翎與拓拔澈和袁大人在皇上下令後都轉頭看向寧安。
蕭翎隻下意識的看了寧安一眼,隨後給寧安遞了一個安心的眼神,便移開了目光,似乎寧安如何他毫不在意一般。
而拓拔澈看了看寧安,又看了看蕭翎,見兩人表現的好像一點瓜葛都沒有,不禁挑了挑眉。
而袁大人責皺著眉看著寧安,露出一副糾結的模樣。
但不過那麼十幾秒,侍衛便已經推門進來,走上前壓著溫子衍和寧安要將人帶下去。
溫子衍見侍衛進來,跪在地上哭喊著:“皇上冤枉啊,微臣說的都是實話,是微臣被蠻夷的人給騙了啊!”
聽著溫子衍的哭喊聲,皇上皺著眉擺了擺手,示意侍衛趕緊壓下去。
侍衛壓著人正要走,一旁的袁大人終究忍不住開口,道:“且慢。”
聽到袁大人的聲音,皇上皺著眉不悅的看向他,問道:“袁愛卿又有何事啊?”
袁大人盯著皇上的目光,微微躬身恭敬道:“皇上,雖說溫侯爺與蠻夷勾結,可侯爺夫人卻沒有,還主動呈上了罪證,應當從輕發落呀。”
皇上轉頭看了寧安一眼,寧安直視著皇上,不卑不亢。
皇上覺得袁大人說的也有道理,隻是現在心情煩躁,隻應道:“嗯,先帶下去,容後再議。”
侍衛應了一聲,將寧安和溫子衍一起壓了下去。
溫子衍見事情已經沒有轉機,不禁對寧安破口大罵。
“寧安,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你說你這麼做有什麼好?還不是跟我一起入了獄!”
皇上聽著溫子衍的叫罵聲,煩躁的皺著眉,道:“將他的嘴給我堵上!”
而蕭翎見寧安被帶走,眉頭也微不可查的蹙了起來。
寧記藥材鋪中,自從寧安與蕭翎離開後,寧父寧母便心中惴惴不安著。
直到下午,傳來大理寺袁大人帶著士兵去候府抄家的事,寧父寧母再也坐不住了,當即撂下了手頭上的事情,往候府趕去。
寧父寧母走了,時掌櫃不得不出來主持大局。
那些在寧記藥材鋪等著拿藥的百姓聽到消息紛紛都躁動了起來。
這段時間裡,寧安每天都會過來,身為侯爺夫人,從不會嫌棄他們這些窮苦人,甚至親自給他們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