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處理完成衣鋪子和酒樓的事情後,又回了藥材鋪,與寧父一起忙活著。
到了晚上,三人一起回家,寧母還是讓下人燒了寧安所有愛吃的菜。
三人坐在飯桌上,其樂融融的,仿佛還是寧安還未出嫁的時候,甚至寧安前兩天還在牢中的事仿佛都像一場夢一般。
第二天,寧安跟著寧父寧母去了寧記藥材鋪。
等到辰時,蕭翎早朝結束來了藥材鋪這邊,看著寧安眼神流轉。
寧安亦看著蕭翎,眼睛含笑。
兩人沒說什麼,但兩人之間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了,可又好像沒什麼不一樣。
寧父進了書房,便就看見兩人含情脈脈的互相看著,原本帶著笑容的臉瞬間就繃了起來,手放在嘴上大聲的咳嗽了兩聲。
寧安瞬間將目光移開,不自在的喊了聲:“爹。”
明明她跟蕭翎什麼都沒做,卻偏偏心虛的不行。
寧父看著寧安泛紅的臉頰,心裡有些恨鐵不成鋼。
這才剛從溫子衍那個坑裡走出來,現在又不長記性!
寧父瞪了蕭翎一眼,隨即說道:“蕭大人,這裡沒什麼需要您的,外麵的百姓還需您多注意。”
看著寧父那明顯趕人的樣子,蕭翎也沒說什麼,隻看著寧安說道:“好,那我先出去了。”
寧父咬著牙,瞪著蕭翎,一副防著餓狼的模樣,全然忘記了他當初跟蕭翎說要對他女兒負責的話。
寧父見蕭翎時不時的就往寧安身邊湊,心中煩悶的不行,偏偏蕭翎的權勢比他大,而且蕭翎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讓他根本找不著機會去說蕭翎。
寧母見寧父那副模樣有些無奈,她雖然對蕭翎跟寧安不多說什麼,但與寧父相同的是,她也不想寧安剛回來,便又那麼快的離家。
隻是寧記藥材鋪就那麼大點的地方,寧安怎麼也會跟蕭翎碰上的。
之前一直忙著,蕭翎都還沒來得及跟寧安好好說話,現在好不容易閒了下來,見寧安在儲物間盤算著藥材,便就走了進去。
“寧安。”
聽到蕭翎的聲音,寧安回過頭,看著蕭翎不自覺的就露出了笑容,應了一聲:“大人。”
蕭翎走到寧安的身邊停了下來,打量了寧安許久,才緩緩說道:“你現在終於不是候府的夫人了。”
寧安低下頭,嘴角的笑意明顯,“嗯。”
蕭翎的嘴張了張,欲言又止,過了一會轉而問道:“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寧安想了一下,嘴角的笑容消失,抬頭看著蕭翎認真的問道:“大人下午可否與我去個地方?”
蕭翎想也沒想,甚至都沒有問寧安是去哪裡,便應道:“好。”
寧安再次勾起嘴角,隻是那笑容卻有些牽強,帶著淡淡的憂愁。
蕭翎見狀眉頭微微蹙起,不知她都已經擺脫了溫子衍,擺脫了那個身份,還有什麼會讓她憂愁的。
而門外,寧父路過,見蕭翎又在寧安的身邊,拳頭不禁都攥了起來。
這才不到一個時辰,蕭翎都往寧安的身邊湊七次了,忍無可忍的走到寧安身邊道:“寧安,你成衣鋪子那邊今日不是要給百姓免費發放棉衣棉被嗎?你還不快去看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