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因為迷路......所以才不小心闖進了不該闖進的地方。”
謝槐青拿下鐵塊,放在一旁架子上,側身朝身後的侍衛問:“什麼刑具都用了嗎?”
侍衛回:“用了。”
謝槐青擦了擦手:“看來他當真沒有說謊。”
京城之內誰不知道寧彥膽小怕事,上次周大將軍提著劍上門,硬把他嚇得尿褲子。
“回大少爺的話,寧二少爺說的應該屬實,百花宴一事大概真是巧合。”侍衛瞅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寧彥回。
謝槐青沒再懷疑,側身道:“寧公爺現在還關在獄中,殺死他太過顯眼,你替我閹了他,再將他丟出府。”
寧彥聽到閹了二字,泛著血絲的眼珠往外冒:“不,謝槐青,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
“我們寧家雖說現已破敗,可我終究還是宣國公血脈,你不能這麼對我!”
謝槐青回頭:“你毀我二妹清白,我閹了你,不為過。”
他說著突然冷笑一聲道:“寧二公子,我早聽人說,你身患隱疾,日後難有子嗣,這玩意留著又何用?閹了,也隻是割了幾兩廢肉。”
寧彥緊握著拳頭,拚死掙紮著,任由手腕被繩索勒出一道道血痕,一心仰下巴,歇斯底裡大聲吼叫:“謝槐青!你敢!你今日若廢我!我定要你們謝家血債血償!”
謝槐青笑意更濃,慢悠悠走到他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好啊,我等著你,我就看你寧二少爺還有什麼機會翻身!”
“來人!”謝槐青哈哈大笑起來,“快,現在就給我動手,我要看著你們割乾淨!”
“不,你不能這麼做!不!”寧彥拚命搖著頭,汗水和淚水齊齊甩出,他的聲音變得嘶啞,眼神中逐漸透出絕望。
謝槐青心中本就有氣,正巧寧彥觸他黴頭,他想不動手也難。
刑房裡的人都是老手,不一會兒就將寧彥架起。
寧彥發瘋似地大喊大叫:“謝槐青,你等著,你給我等著!你以為你還能得意多久!我的今天,就是你來日!”
昏暗燭光下,鋒利的彎刀晃過一絲冰冷的刀光。
劊子手拿起烈酒朝小刀上一噴,隨後用熱燭燃過,等著刀完全燒紅,當即拽著寧彥的腳踝,一刀下去。
滋滋聲再次傳來。
謝槐青很貼心,在割的同時,給他止血,留他一條賤命。
“啊——”
這回,寧彥慘叫出聲直接響徹整個地牢,整得牢門哢哢作響。
謝槐青眼神微眯,見著他痛暈過去,才轉身離開。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交代道:“東西留著,給後院的小白加餐。”
小白是他養的一隻獵犬。
通體雪白,五年前他在嶺南所買,一道買的還有一隻白貓兒,可惜半道走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