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青一頭霧水:“娘娘,您說什麼發釵?”
謝太妃眼周明顯泛黑,神色憔悴不少:“就是一支紅珊瑚發釵!”
豔青連忙幫她在屋裡尋了尋,可是一無所獲。
她回道:“娘娘,殿內並沒有你所說的發釵。”
謝太妃不信:“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昨日我明明看到就在我的床榻上!”
豔青起身到床邊尋了尋,依舊沒有瞧見。
“娘娘,您是不是最近太過勞累?所以看錯了?”豔青問。
謝太妃猛地搖頭:“不可能,我絕不可能看錯!”
豔青眉頭緊皺,滿麵愁容,轉身去給她端藥:“娘娘,您還是先把藥喝了。”
謝太妃麵色一白,稍停了片刻,緊握著豔青的手道:“你真的沒有在我寢殿裡發現那隻紅珊瑚發釵?”
豔青十分堅定地點了點頭。
謝太妃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冷靜下來,沉思著。
良久後,隻得乖乖吃藥。
昨夜,謝太妃的床鋪上的確有一隻發釵,那是丹煙送進宮裡的東西。
謝太妃即便費再大的功夫將自己的寢宮圍得密不透風,也有忽視的地方。
這不是她的後宮,這是晟帝的後宮。
她手底下的宮女再怎麼忠心,也有一兩個晟帝的人,雖說是近不了身,但是鋪個被褥還是可行。
昨夜小宮女偷偷將發釵藏在被褥裡,帶進殿內,又趁亂,偷偷將發釵拿走,神不知鬼不覺。
還有謝太妃床榻上的被褥,瞧著和平常無恙,其實早就被瞿綰眉動了手腳。
瞿綰眉猜到她身邊定有醫術極高的太醫,若是普通毒藥定會被她察覺。
所以想到對布料下手。
將無色無味毒藥染在製作被褥的布料中,讓其裡慢慢揮發,滲入皮膚,使其致幻。
布料所染的毒,毒性極強,再加上無色無味。
太醫就算長著狗鼻子也聞不出來。
她再小心又如何,再狠毒又如何?
瞿綰眉都不怕她,今日這些,不過是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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