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朝中大臣?”劉公公並不這麼認為。
晟帝打斷他的話:“朝中大臣怎麼了?他們還反對孤娶什麼樣的女人為後?哼!一群老不死的東西,他們敢多嘴一句,孤就割掉他們的舌頭!”
他說著緩緩走到身後龍椅上:“孤都已經做了著帝王,難不成連娶什麼樣的女人還做不了主?”
“那這龍椅不坐也罷。”
劉公公神色一慌,彎腰上前道:“陛下,萬萬使不得,當初先帝不也是在陸娘娘之後,娶了燕家的女兒做王後。”
陸淩霜與先帝先相識,隻是身份卑微,被囚在宮中數年一直無名無分,現在這聲陸娘娘,陸後妃,都是在她死後,先帝給她封上。
先帝一邊囚著陸淩霜,一邊又娶了燕家之女為後。
晟帝聽了此話,更氣,冷笑一聲道:“那是他無用無能!”
“孤這輩子,皇後隻能是孤心儀之人!”
“你們不要再說了!”
劉公公長歎一口氣,臉上滿是愁容,抬眸憐惜地看了一眼晟帝,向他畢恭畢敬行禮:“是,陛下。”
晟帝見他要走,叫住他道:“孤讓你尋到的人,你尋到沒有?”
劉公公腳步一頓:“什麼人?”
晟帝急了,大步走到他跟前:“就是燈會裡戴著兔子麵具的姑娘,又醜又貪財來著!”
劉公公恍然大悟道:“在尋了,陛下莫急,再過幾日就能尋到。”
晟帝臉上滿是笑:“好,好,你快去!”
劉公公轉身行禮退下。
晟帝心情甚好,看著桌上的鳳凰燈籠,高興不已,轉身朝身後的小宮女和小太監們高聲笑道:“賞,你們都有賞!”
“多謝,陛下。”宮女和太監們齊刷刷跪地。
這幾個時辰,可算是沒有白白擔驚受怕。
蘇府內,蘇南婷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她盯著手中玉佩看了良久。
女使橙兒走來道:“小姐,這玉佩你已經看了好些天了,彆看了。”
蘇南婷皺著眉頭,十分憂愁:“我在想怎麼將這玉佩還回去。”
橙兒勸道:“小姐,那日燈會人多,拿著玉佩尋人,就像是大海撈針。”
“不如就算了,能佩戴如此貴重玉佩的人,也不差這一兩塊。”
蘇南婷搖頭:“不行,我既然答應那小姑娘要將這玉佩送回去,那一定得說到做到。”
橙兒長歎一口氣,沒有再勸下去。
她家小姐就是如此,一但認定某事,就會特彆執著。
蘇南婷將玉佩收好,起身道:“替我備馬,我去瞿府。”
橙兒問道:“小耳機,您這是?”
蘇南婷回:“綰眉姐姐過去經常和瞿老爺四處走商,見多識廣,我去問問她,說不定她見過這塊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