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盧大人越想越氣,“我倒要看他到底是男是女!”
海氏臉色蒼白,緊緊抱著兒子:“老爺,有事我們回府再說!”
盧大人還想要麵子,也不敢在外麵繼續鬨下去,立馬喚車夫,快些回府。
眾人回府之後,盧二少爺跪在地上,氣憤不已地朝盧大人大聲喊道:“爹,我不想做什麼男人!你放我走吧!”
盧大人上前重重甩了他一巴掌。
盧大少爺滿臉淚痕,繼續道:“是你們逼我的,我本來就是女子,是你們逼我做男人,我恨你們!”
盧大人二話不說又給了他一巴掌。
海氏哭天喊地爬到他跟前:“老爺,孩子隻是病了,你就饒過他吧!”
“病了?什麼病?”盧大人略收了怒火。
海氏緩緩道:“估摸著是中邪了,老爺,不如我們請大夫來給他瞧瞧吧。”
盧大人稍理智了一些,畢竟跟前這個人是他唯一的兒子。
“那好,去把大夫請來!”
海氏聽罷,微鬆了口氣:“是,老爺。”
她緩緩轉身,朝自己的貼身女使們使了眼色:“去,把大夫請來。”
從盧二少爺離家開始,她便去派人收買了一位大夫。
隻要大夫不將盧二少爺的秘密道出,盧大人就算氣,也奈何不了他們母子。
然而,她卻不知道,丹煙已經知曉這一切,並且給了雙倍的銀兩那位大夫,隻求那位大夫能夠實話實說。
片刻後,女使帶著大夫前來。
海氏上前迎著他,“大夫,你快幫我兒瞧瞧,看看他是不是得了癔症?”
坐在前方的盧二少爺頭一仰,冷哼一聲道:“我根本就沒病,有病的是你們!”
“你這孩子,又說胡話了。”海氏朝他一瞪,轉身大聲道:“大夫,你瞧,我兒就是這般喜歡胡言亂語。”
“夫人莫急,老夫前來給他診脈。”大夫上前作揖道。
盧大人白了一眼海氏一眼:“你莫多言,讓大夫快些給盛兒看診。”
“是,老爺。”海氏連忙退到一旁,臉色比昨日好多,她胸有成竹地看著大夫,隻等他道出盛兒是癔症,那一切就能解釋得通了。
大夫緩緩走到盧二少爺跟前:“少爺,請把手給老夫。”
盧二少爺有些不願,側過頭,將手放在後背。
盧大人眉頭一皺怒斥道:“還不快把手給大夫!”
盧二少爺從小被海氏和盧大人嬌慣,受此委屈,紅著眼睛,心不甘情不願地將手遞給大夫。
大夫接過盧二少爺的手,耐心地給他診脈。
海氏站在盧大人身後,緊捏著帕子,心裡七上八下,總覺得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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