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內的山匪都驚愣在原地。
尤其是二當家,他顫抖著身子,朝後又退了數步:“是.......是王爺.......”
隻見人群中緩緩走來一位騎著鐵騎的男子。
男子身形高大,他不同那些男子穿著盔甲,隻著一身素衣。
司掌櫃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馬兒,笑道:“二哥啊,你差點來晚了。”
蘇南婷和晟帝聽著他們的對話一頭霧水。
這山匪口中的王爺,是司掌櫃的二哥。
那司掌櫃是何人?
這時,蘇南婷突然想起司掌櫃給她講的人命案子,那個帶著刀將小妾和情郎砍殺在這客棧裡的王爺。
就是跟前這人?
隻見這位將軍從馬上躍下,手中的彎刀剛剛提起,那大當家的頭便咕咚一下掉落在地。
“誰說我來晚了,我這不來得剛剛好。”
“大哥!”二當家一聲嘶吼,等再抬頭時,正見到那柄彎刀已落到自己肩上。
男人神色慵懶,眯著眼睛,輕飄飄道:“就是你們想要殺我四妹?”
司掌櫃笑盈盈地來到自家二哥身後:“二哥,二哥,他們不是想要殺我,他們是想要享用我!”
她將享用這兩字咬得極重。
男子原本眯著的眼睛一睜,一雙深幽的眸子裡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厲:“哦?是嗎?”
“你們想怎麼享用?”他朝著二當家身後那幾個小嘍囉一同問道。
晟帝看著那雙眼睛一怔。
這雙眼睛竟和自己的兄長長得一模一樣。
但很快他又冷靜下來。
司掌櫃是他兄長的姨母,那眼前之人便是兄長的舅父。
外甥與舅父長相相似也並不奇怪。
隻是若兄長的舅父是北境王爺,那兄長的母親便是北境公主。
晟帝震驚不已,等他再回神之時。
男子的彎刀已經穿過那群山匪的胸膛。
鮮血流滿一地,隻剩下那位二當家在原地。
司掌櫃看著地上的血跡,搖了搖頭道:“二哥,你這讓我客棧還怎麼繼續攬客?”
男子朝身後的士兵瞥了一眼:“讓他們來清掃便是。”
司掌櫃攤手,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笑道:“那就辛苦你這些下屬了。”
兄妹二人在閒聊。
二當家早已瑟瑟發抖,緊張得險些要尿尿。
男子手中的彎刀又一抬,再次落到他脖子下。
二當家沒了剛進門時的傲氣,慌慌張張求饒道:“王爺饒命,小的不知司掌櫃是您的妹妹,王爺,您就饒了小的一命吧?”
男子用刀背拍了拍他的臉:“放了你?我在這裡守了多日,就是要等著你們下山將你們一網打儘,怎麼可能會放過你!”
鳳陽山下鬨匪多年,百姓民不聊生。
北境國君派了人多次前去剿匪。
可是,鳳陽山上大多數時間都是冰天雪地,再加上山路崎嶇,道路險阻極,想要剿匪,極其困難。
這不,王爺便想到,派人將他們這夥人引到客棧內再一網打儘。
說來也巧,也多虧了晟帝和蘇南婷。
這座小城,早已被搶了顆粒無收,連一枚銀子都難搜刮。
山匪們也不願冒著風雪來這小鎮上。
可是近來,他們聽說這客棧裡住了帶著大把銀子的大成國之人,便動了歹心,來客棧討要銀子,順便報仇。
二當家發現自己這是掉進了陷阱裡,臉色發青,眼睛一閉:“小的服輸,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誰知,男子竟收回了彎刀。
二當家等了半晌,見毫無動靜,再抬頭來時,隻見迎麵走來兩位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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