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二小姐抬起一雙幽冷的眸懟上阮家小姐:“阮小主,不過是一封信件,你怎能汙蔑我私通?”
“此信件是我在入宮之前所收,因為想留著念想所以才帶到宮中,私藏男子信件的確是重罪,可是我並未私通。”
“我自入宮後,從未與外男私會和通信。”
楚貴妃眸中一喜,接過她的話道:“沒錯,隻不過是一封信,又怎能證明私通。”
“倒是你,阮大小姐,無緣無故汙蔑他人,是秉著什麼心思,你難道以為除掉了楚悅,你就有機會在選秀當中拔得頭籌。”
眾人聽罷,紛紛朝阮家小姐投來目光。
阮家小姐心虛地捏緊手中帕子,咬牙狡辯道:“奴婢隻不過是想陛下被人蒙騙,並無其他歹心。”
楚貴妃起身冷笑道:“並未歹心?本宮瞧著並不是......”
她轉身朝長公主道:“長公主殿下,此事非同小可,請殿下定要明察,還我妹妹清白。”
長公主握著手中的信,緩緩道:“貴妃娘娘,方才你妹妹可是親口承認這信是她之物,即便未私通,可私藏信件,罪名也不小。”
楚貴妃側眸看向身後的阮大小姐,依舊道:“請殿下明察。”
長公主猶豫著。
正當她們爭執不休時,殿外有人喚道:“陛下駕到。”
眾人一驚。
尤其是阮家小姐,她沒想到這個時候晟帝會來。
晟帝帶著劉公公走到人群前。
長公主和楚貴妃帶著一眾秀女朝晟帝行禮:“參見,陛下。”
晟帝笑著走來道:“無須多禮,今日阿姊有事不能前來,所以孤親自來瞧瞧。”
瞿綰眉今日一早請辭,說言言身子不適,不便前來。
楚貴妃低著頭,額頭已蒙上一層冷汗,心揪成一團。
若是陛下不來,她還能扭轉時局。
可是陛下突然到訪,她們都亂了陣腳。
晟帝緩緩走到殿上坐下,朝她們問道:“方才孤在門口的時候,聽到那你們在爭吵,是為何事?”
長公主將楚二小姐手中的那封信遞給晟帝,將方才發生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晟帝接過信後,目光掃過楚二小姐和阮家小姐等人。
他眸光陰沉,眾人紛紛低頭,不敢看他。
阮家小姐甚至身子哆嗦了一下,早已沒有方才指認楚二小姐時的囂張。
晟帝朝手中信上看去。
長公主怕他發怒,走到他身旁小聲勸道:“陛下,你還是莫要看了。”
誰知,晟帝臉上竟帶著笑:“這封信文筆極佳,一字一句都透著他對心愛之人的真情實意。”
“不錯,不錯。”
在座的所有人,都臉色一黑,以為晟帝說的是氣話。
楚貴妃更是將頭埋得低低,一句話都不敢說。
她在長公主和瞿綰眉跟前還能做一回貴妃,可是隻要在晟帝麵前便會唯唯諾諾。
入宮多年一直小心謹慎,不然也不會從並不受寵的妃嬪,到現在的貴妃。
長公主小聲道:“陛下,你莫要生氣,此事交給姑母來處置便可。”
晟帝抬頭笑道:“姑母,孤方才說的都是實話,這封信的確寫得感人至深。”
他看向楚二小姐,問道:“你與這寫信之人是何關係?”
楚二小姐上前回話道:“回陛下的話,奴婢和這位寫信之人兩情相悅,但是陛下,奴婢自從入宮之後,便從未做過越矩之事,奴婢和他有緣無分。”
晟帝緩緩放下信說道:“如此看來,孤倒是成了那棒打鴛鴦之人。”
楚二小姐一慌,叩首道:“陛下,奴婢並未有此意。”
晟帝抬抬手:“罷了,孤向來不強人所難,楚二小姐若是不願進宮,就不必進宮,好在現在還是在三選,你也未有冊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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