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女人一大把年紀了,可是身手卻異常的敏捷,手上的功夫也不俗,即便還是幾個壯年男人,也能輕鬆被女人撂倒。
可是功夫再好有什麼用?在江安安的麵前也是不值一提。
江安安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等到刀子快要刺到身上的時候隨手一抬,就用兩根手指夾住了水果刀的刀刃,又輕輕的一掰刀刃,就直接變成了兩半,脆弱的好像是水做的一般。
江安安嫌棄地把刀刃丟下,又拍了拍手,生怕被染上臟東西一樣。
白芹,這下子終於發現麵前的小姑娘伸手不在自己之下,可不能再硬來了。
白芹,“你確定要綁那個年輕人嗎?好,我給你個麵子放過他,但是你趕緊走,以後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
江安安說,“放過他,然後你重新找一個替死者嗎?不怕告訴你,今晚你任何一個替死鬼都找不到了。”
白芹被江安安的話,氣得變了臉色,“你簡直是欺人太甚!既然你這麼不知好歹,那我就跟你拚了!”
然而這一次不等女人再出招,江安安,直接用靈力幻化出了一道光索。
那道光鎖瞬間纏繞在白芹的脖子上,直接收緊,讓那女人呼吸困難,又不輕易讓她死去。
江安安卻是用一臉戲虐的表情看著麵前垂死掙紮,卻怎麼也掙脫不了的女人,冷冷地問,“就憑你嗎?什麼東西也敢和我拚?”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白芹,此刻終於知道怕了。
怪不得敢輕裝上陣,不帶任何的法器,擁有這樣的本事,可是比任何法器都顯得多餘了。
薑安安並不回答女人的話,嘴邊掛著一抹嘲諷的笑,看女人就像在看一條垂死掙紮的死魚一般。
“你不能殺我的,否則九門中的人一定不會放過你!”生死存亡之際,女人還在極力給自己找條活路。
“什麼九門又是什麼門派不知道和雲夢穀比哪個比較厲害呢?”江安安喃喃自語。
白芹在聽到,“雲夢穀”三個字的時候驚訝地說,“你竟然是雲夢穀的人,怪不得……”
看來是誤會了什麼了。
白芹,“你要殺我,我也認了我隻求你放過我的兒子,他的一生命苦活著不容易,求求你讓我再為我的兒子,最後續一次命吧。”
直到現在麵前的女人,居然還不忘記給兒子續命的事情。
江安安冷笑著說,“命苦?這並不是你們害人的理由,你的兒子想活命,難不成旁人的兒子就活該去死嗎?”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了噗嗤的聲音。
白芹,猛地瞪大了眼睛,大吼著。
“兒子!!!”
女人那病怏怏的兒子已經用刀刃刺入了自己的胸膛,巨大的痛苦讓男人渾身都在站立著,可男人的臉上,卻浮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暢快的神色。
“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白芹,哆哆嗦嗦地爬到了兒子的身邊,試圖捂住兒子胸口的血,可伸出手又不敢碰觸,怕兒子會更疼。
“你為什麼不再等等呢?媽肯定有彆的辦法的,肯定還能幫你續命的,你怎麼那麼傻呀?”
男人說,“用不上了……媽,你為了讓我活命……害死……那麼多的人,可是你……為什麼不問我想不想活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