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麗咬咬牙,冷哼道:“這是我們江家的事,你多什麼嘴!”
“江訴當年傷害的不隻是江時璟,還有我。”林向晚語氣加重,漠然道:“今天我把話放在這,就算江時璟退步,我也不會退!差點害我失去清白的人,不配光明正大活在榕城!”
“你閉嘴!”
唐麗神經一跳,抬手就打。
林向晚剛要擋,就聽唐麗慘叫一聲。
江時璟不知何時站了起來,捏住唐麗的手腕,用力。
唐麗疼得麵容扭曲,隻覺手腕被一把鐵鉗狠狠扼住。
她嘴唇哆嗦起來,顫抖著求饒:“我,我不打了,我不打她了,快放手!”
林向晚愕然望著江時璟。
她從未見過江時璟此刻的樣子。
眉壓著,漂亮的眼睛裡往外滲著殺氣,凶得能把人活活絞爛。
江時璟盯著唐麗,眼底泛著刻骨的冷意,“唐姨,你年紀大了真是越來越不知分寸,在我麵前也敢這麼撒潑,看來你不僅想看到江訴離開榕城,還想他不能四肢健全的離開?”
唐麗所有的癲狂在此刻收住,甚至不敢再叫疼。
她猛地搖頭,大喊出來:“不!你不要傷害他!我知錯了,我再也不來這裡跟你鬨,求你放過他好不好?就讓他呆在酒吧裡,哪兒也不去了成嗎?”
江時璟輕嗤,將她甩開。
“看,人就是這樣,踩到痛處就知道讓步了,口口聲聲喊著不行的事也行了。”
他俯身端起那杯還沒來得及喝的酒,放至唇邊,“還不滾?”
話音剛落,一隻冰涼柔軟的手搭在他胳膊上。
江時璟垂眸,對上林向晚略帶著些許反對的目光。
“你有傷,不準喝酒。”
秦鷗看著,臉色陰沉一瞬。
江時璟忽然心情大好,扯唇低笑:“你在心疼我?”
林向晚頓了頓,正要開口,門外忽然闖進來一個人。
燕京大步來到客廳,神色凝重。
“江訴不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