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璟微微錯愕。
她居然沒有出去,居然這樣不留情地拒絕了秦鷗。
這個念頭充斥在江時璟的腦海裡,如同沙漠裡快要渴死的人看到清泉,不敢置信又欣喜非常。
他不再用身體堵著林向晚的去路,手在她腰間收緊,滾燙熱烈的吻就落了下來。
很快,林向晚被江時璟吻得喘不過氣來,腦袋發沉,整個人都在往下滑。
江時璟緊摟住她,一同倒在沙發上。
沙發被懟得震了一下,他抬手貼住林向晚的額頭。
氣喘籲籲間,林向晚感覺到額頭撞上溫熱柔軟的掌心,整張臉都紅了。
她趴在江時璟身上,氣惱地瞪著他,卻因為剛才憋氣,眼睛通紅蒙著一層水霧,一點殺傷力也沒有。
江時璟心裡一軟,抱緊林向晚吻了吻她的眼睛,“不要去找彆的男人。”
林向晚愣了愣,錯開他帶有侵略性的注視,“不然呢?”
江時璟拍了拍她的後背,示意她把氣喘勻,眼裡雖含著笑,卻分明有著鋪天蓋地的占有欲。
“不然我就殺了他。”
他沒有在開玩笑。
林向晚身子一僵,低罵:“你就是個瘋子。”
江時璟笑著揉揉她的頭發,“那也隻為你發瘋。”
話落,門鎖叮一聲開了。
秦鷗走進來,看到他們倒在沙發上緊緊相貼的樣子,瞳孔驟然緊縮。
林向晚沒想到他會突然闖進來,立刻撐著沙發起身。
她整理衣服時,江時璟還維持著靠在沙發上的姿勢,衣領淩亂。
他眼神暗了暗,咬著一根雪茄不點,“晚晚,該換鎖......”
“你們在乾什麼!”秦鷗惡狠狠打斷他的話,額頭青筋暴起。
林向晚從沒見過他這樣發火,有些生氣:“這跟你無關,我覺得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回你的海市去,我不想再跟你有什麼牽扯。”
她實在不解,秦鷗怎麼就莫名盯上了她不放。
秦鷗看著她,眼裡的怒火轉了轉,全部化為一抹瘋狂的不甘心。
他扯扯嘴角,笑得沒有溫度,“我秦鷗出身名門,從沒給誰屈尊做過保鏢,留在你身邊,都是為了有天能帶你回去結婚,你不跟我回去,我付出的沒有回報,和家裡人也沒辦法交差。”
一個月拖到三個月,家裡因為他離家出走鬨翻了天。
說好的要帶結婚對象回去,他絕不能就這麼走了。
林向晚身體緊繃,垂在兩側的手收成拳,冷臉問:“那你想怎樣?”
江時璟在後麵默不作聲,將雪茄扔進煙灰缸,麵冷如霜。
無聲的對峙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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