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是林向晚對不起他表弟,也該她懂事點,不給表弟添麻煩。
這麼想著,周宴忽然就不愧疚心虛了。
兩人匆匆趕到醫院,江時璟正昏睡著,手背上插著針頭,點滴下的很快。
醫生拿著片子,示意兩人出來說話。
“新傷疊舊傷,傷口有些不好處理,還好沒有傷到筋骨,江少失血過多,要好好養著了。”
周宴鬆了口氣,正要點頭,就見一抹身影匆匆趕到。
他瞪圓眼睛:“你怎麼知道時璟在這家醫院?”
聞言,林向晚還沒回答,病房裡的江時璟先睜開雙眸。
“我總要來看看才放心,江時璟呢?”林向晚繞過周宴就往裡麵走。
周宴想攔著,被溫淺拽回來。
溫淺揪他的耳朵:“周宴你到底想乾嘛?晚晚去看一眼都不行了?誰規定他們現在連對方受傷了都不能來看看?”
周宴直喊疼,討饒不再去管。
林向晚走進病房,順手關門。
病床上的江時璟沉沉睡著,臉色比上次受傷的時候還難看。
她聞到一股血腥味,看見床邊垃圾桶裡全是被血染透的紗布。
林向晚眸光緊了緊,走到近前。
江時璟薄唇輕抿,俊容留有憔悴的虛弱。
她伸出手,輕觸江時璟的眉心,將微皺的眉頭撫平。
有人要他們死,有人要奪走他們的東西。
但沒有人讚同他們在一起。
林向晚俯身時,想江柯要是知道她甩了江時璟,又巴巴過來纏著江時璟,會不會更加覺得她是玩弄人心的利己主義者,不願江時璟同她在一起?
鼻尖相觸,林向晚克製兩秒,偏頭吻住江時璟的薄唇。
下一刻,江時璟將她按在懷裡。
林向晚慌亂起身,對上他探究的眸子。
“不是要拋棄我嗎?為什麼還偷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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