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銬腳鏈鎖著的部分,有人為撬開的痕跡。
隻不過單憑江訴一個人,是不可能把這些東西打開逃跑的。
他手中沒有任何這樣的工具能逃脫,就算有,以他的性子也會在江時璟出現時,出其不意傷了江時璟,而不是保留到現在才想著逃跑。
一定是有人知道江訴藏身在這裡,所以把他救走了。
這個人會是誰呢?
林向晚和江時璟相對而坐在沙發上,她指尖輕輕敲著茶杯的杯沿,望向江時璟。
“知道你地下室有個人存在的,除了我們就是淺淺和周宴,但他們不可能幫助江訴逃跑。”
“你還忘了一個人,不就是秦鷗試圖挑撥我們的關係,把江訴在這裡被我關著的事情告訴你的嗎?”江時璟目光冰冷,眼底劃過了一抹殺意。
他昨天還得到消息,秦家在他那幫人手裡整治之後,如今已經人心惶惶,連門都不肯出了,生怕好端端在路上走著就會飛來橫禍,被突然竄出來的人打一頓。
也怕公司裡正開著會,保安便被衝散,一群人衝到會議室來進行搗亂,嚇得合作方不敢跟他們合作。
明明秦鷗該老實的。
林向晚蹙眉:“秦鷗已經斷了條腿,現在還不知道有沒有從他所在的醫院出來,他怎麼有能力進你家做這種事情的?不過現在看來確實是他有最大的嫌疑。”
她正想著,烏金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快步走來。
“這兒有一封信留給你們,在廚房的冰箱門上貼著。”
江時璟接過來打開,看完臉色微變。
林向晚跟著坐過去,看了之後也呼吸微滯。
她沒有想到居然真的是秦鷗留下來的信。
他在信中說,江訴是被他帶走的,並且要他們小心,他還會帶著江訴報複,秦家不會被這麼打倒。
他們會聯起手來,徹底對林向晚和江時璟宣戰。
林向晚有些頭疼和心煩意亂。
她不知道兩人又要搞什麼幺蛾子。
這兩人雖身世不同,經曆不同,卻一個心狠手辣,一個不擇手段,肯定會給他們造成不小的麻煩。
烏金提議:“要不報警吧,就說有一個潛在的危險分子傷了你們之後逃跑,讓警察幫助找到他的蹤跡。”
“他現在恐怕已經不在這裡了。”江時璟目光沉冷,懶懶地靠在沙發上,對此並沒有表現出多少緊迫感。
“江訴他跟隨秦鷗離開,一定在海市躲著韜光養晦,讓人盯著海市那邊的動靜就好,我回江家一趟。”
“你身上還有傷,有什麼事情我來做吧。”
林向晚起身,忽覺腰間酸痛,下意識用手扶了扶。
江時璟起身摟住她的腰:“昨天折騰到那麼晚,你身子受不住,還是我去吧。”
此話一出,烏金和燕京的表情都變得古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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