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是乾什麼的?陪你喝酒的?你為什麼要找這些人?他們到底哪裡好,一個個妝化的比女人還厚!”
聞言,溫淺氣得心口疼。
她真不是想跟周宴每次見麵都針鋒相對的吵架。
可是偏偏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說的話做的事讓她忍受不了。
她不想再忍,便不甘示弱道:“就算他們妝化得厚,也比你爺們多了,你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一個聽風就是雨的弱智,我不想看見你,給我滾!”
周宴氣炸了,直接將她拽過來,扛起來就往外走。
溫淺雙腳騰空,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招,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其他人回過神的時候,周宴已經大步流星地把溫淺扛出去了。
他把人強行的塞到車上。
溫淺立刻爬起來想要推開車門,偏偏周宴摁下按鈕。
啪嗒一聲,車門鎖了。
溫淺拽著車門把手,推了好幾下都沒推開。
她氣急敗壞道:“你有完沒完了?周宴,你到底要乾什麼?”
“對不起。”周宴收斂起所有的怒火,正色看著她。
他低聲道:“是我誤會了,裴如嫣臉上的傷不管怎麼回事都不是你弄的,現在我查清楚了,為我的魯莽給你道歉,我不該冤枉你。”
溫淺緩緩攥緊了拳頭,一陣愕然。
周宴居然會跟她道歉?
想到受的委屈,她就不想這麼輕易原諒。
溫淺抱著胳膊道:“我們之間反正既不是朋友,也沒走交情,你隻不過受我爸的委托去管公司罷了,以後我們不必接觸,你愛跟哪個女人在一起都行,隻是不要讓她找到我麵前,影響我心情。”
周宴的眼裡劃過幾分複雜。
他一字一句問:“那如果我不隻是想要這樣呢?”
溫淺愣了下,不明所以地望著他。
她遲疑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周宴回過神來,勉強笑笑:“沒什麼,算是我說錯了吧,我送你回去。”
溫淺一提起這個更是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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