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弗雷德的過去可稱得上是乏善可陳,還是胚胎的時候在培養皿中沒有什麼意識,隻是努力想活下去的意誌讓他維係著自己的存在。
他對人類或者生命沒有具體的概念,隻是存在便想要讓他長久,他大概是有父母的,雖然沒見過。他融合了龍的基因,從睜開雙眼的那一刻迎來了一群白大褂的掌聲。
可他到底不是懵懂物質的,龍的智慧遠遠高於普通人,甚至滅絕也是因為降臨的劫難。可他不但融合了龍,還融合了現代科技,他用過於便利的方式理解了人類的文明和社會。
對自己的定位卻不明了,他想找到他的同類,卻發現培養皿裡麵的兄弟姐妹大多沒有活到成型,僅有一小部分成長為了嬰兒模樣,但是顏色卻不同,泛著詭異的紅或者深色的綠,有尾巴還有角,那是他們在融合其它的滅絕物種。
人類或許是這個星球上最弱小的生物,阿爾弗雷德想到,從前支配地球的恐龍隻是靜靜地生存,但是人類依靠強大的破壞力毀滅了一切。國的精英成立降臨會,在大財閥的資助下開始複蘇古代種,要讓地球回到過去,想要創造出更加強大的生命體來統治人類,現在星期的希望都寄托在阿爾弗雷德身上。
阿爾弗雷德的名字是以人類的某位君主命名的,他聰明絕倫,很快便掌握了現代科技,並且對於自身的改造也非常積極。
這如此重大的一步幾乎讓降臨教會覺得世界下一刻就會改變。但他們最終發現,阿爾弗雷德的壽命也受到了恐龍的影響,恐怕無法超過30歲,這樣的話,就需要留下更多的樣本。
阿爾弗雷德的細胞被不斷地提取,最後成為了無數個類阿爾弗雷德的共生體。那個時候阿爾弗雷德發現,他們的想法是共通的,隻要擁有自己基因的個體,都會變成自己。
可以進行支配,那天阿爾弗雷德讓類阿爾弗雷德的個體血洗了研究所,在場所有人都被啃食,借由唾液成為了共生體,而且他們的心臟和他連成一體,意味著自己死去他們也會死去。
而且他能選擇將自身受到的傷害轉移到其他共生體身上,所以在那一刻他發現了,如果想要這個世界真正的接納自己,那就隻有自己變成這個世界的所有人。
之前他能同化一個城市,現在他能同化一個國家,而且在他的指揮下無論是基建還是藝術都得到了穩定的發展,他命令所有人各司其職,就連混混也成為保持環境衛生的清潔工。
這世界由我來進行運轉,不這樣不行,他被創造的初衷就是修正這個星球的錯誤,可是在另一個國家,非常強大的五條悟誕生了,他重新定義了世界的格局。
他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呢?
這麼想著阿爾弗雷德派遣了大量的人力搜羅關於五條悟的信息,根據調查結果顯示,五條悟1989年12月7日,天生擁有六眼,不可比擬的力量足以顛覆整個日本咒術界。他的出生改變了世界平衡,導致現代詛咒隨之增強。出生就已經被掛上1億懸賞,此後二十年各路詛咒師因他的震懾銷聲匿跡,現代咒術隨之來到新的格局。僅僅16歲就已具有特級實力,與摯友夏油傑並稱【最強】組合,後與夏油傑二人一同執行咒術高層下達的〖星漿體〗的委托,保護天內理子。
被擁有人類最強的肉體、反向【天與咒縛】的伏黑甚爾用特級咒具〖天逆鉾〗刺穿脖子,其後頭顱被短刀刺穿。在瀕死之際領悟了反轉術式,通過無下限術式和反轉術式的無間斷運作,自此覺醒了無咒力消耗的無下限術式。
找到伏黑甚爾後與其再度交戰,最終以“虛式”——【茈】將伏黑甚爾左上半身擊沒,成功將其擊敗。
原來在自己之前,這個世界被一個孩子改變了,阿爾弗雷德有些憧憬五條悟的強大,因為他是純粹的強大,而自己是合成產物,但他們都是帶著某種使命誕生的。
從哪一刻開始,阿爾弗雷德想要見五條悟一麵。
為此他特意讓自己的國家和高專達成了深度合作,他負責同化星漿體,將其變成一個沒有感情和思想的人偶送給天元大人,然後高專給自己提供咒具或者咒術培訓。
通過高專的咒術知識,阿爾弗雷德也成功將其他同化體身上具備的咒術天賦轉移到了自己身上,並在高專的資格評定下,正式成為了能夠化龍的一級咒術師。
如果五條悟足夠強大,那麼阿爾弗雷德是可以放棄的。
如果五條悟能夠指引星球走向更美好的方向,那麼阿爾弗雷德可以接受這種結果。
他其中的一個同化體名叫宇都宮雅紀,是個少見的頭腦明晰之人,大概是對人類充滿了失望,所以非常渴望阿爾弗雷德統治這個世界。
“彆太溫吞,否則會被打敗的。”宇都宮雅紀說道,並且和阿爾弗雷德細數人類對於謊言的運用。
之後宇都宮雅紀用自身的知識將自己的身體改造成了喪屍,他所誕生的亞種無知無覺,但卻繼承了原主對於這個世界原始的瘋狂殺戮的願望。
“人類總壓抑自己的本性,遇見你真好,我這種喜歡上殺人的怪物,居然有了正當存活的理由。”這樣說著的宇都宮雅紀將研製的核能結晶交給了自己。
“你要變得更強,為了必要的時候去做正確的事情,這是必須要去做的,就算有人比你適合也不要輕易妥協,因為隻有你肯定會這麼做。”
他接過,然後一口吞下,阿爾弗雷德不在乎自身的毀滅,雖然他死去了,同化者也會死,但是對於星球是絕對的利好,他的使命就是要拯救這個世界。
他來到了高專,遇見了五條悟等人,結果令他大失所望,五條悟隻不過是個有這絕對力量的瘋子,他維持著平衡,但是卻是以他自身為天平的平衡。
看著他和同學玩鬨摟著夏油傑每天活的恣意瀟灑,阿爾弗雷德每每都要壓下心頭的憤恨,有力量卻什麼都不做,難道他生來就是平凡度日的麼?
從那之後,他決定孤身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