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推開了,幾位穿製服的警官大步走了進來。
“哦!警車已經到了。”丹下警官說著站起身來。
“那麼各位老大,請分乘兩輛警車到我們戶部警署走一趟。彆打算隱瞞什麼,知道的都給我好好說清楚。彆忘了我早就全盤了解了,彆想吞吞吐吐,弄得大家麵子不好看。
“丹下先生,我今天租車的費用和撞壞車的那點維修費,麻煩你們署替我報銷了吧。還要請哪位開奔馳把會長送回家。”
“那我去!”其中一位穿黑西服的男子大聲嚷嚷著說,“和我們律師商量好之前不能把我們帶走!你的話完全是憑空想象出來的,能拿出來的證據一個也沒有。如果以為憑這些就能定我們的罪,你們也太天真了。如果沒人能舉出證據來,你們憑什麼要抓我們?彆理他,我們走!”
“難道還想回去後在律師指導下統一口徑?然後再出錢收買幾個胡說八道的證人,從頭編排事件的情節?你們就彆白費勁了,這樣做是在浪費時間和金錢。你們若真要這麼做,我們也沒彆的辦法,隻能送你們上‘那個地方’去了。不是警察署,而是警察醫院。反正你們在哪兒招供效果都差不多。”
加賀老大越說越嚴厲。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腦子有毛病吧?”
其中一位黑道老大叫罵著站起身來。其餘幾人也圍攏了過來。
“我把那個塑料袋一打開,你們各位可就來不及後悔了。你們知道裡麵裝的是什麼嗎?”
加賀老大也站了起來,手裡緊緊抓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什麼玩意兒?你這是!”
黑西裝們又是一陣吆喝。
“至於裡麵的東西是什麼嘛……”
加賀老大說到一半,解開了手裡的口袋,把右手伸了進去。隻聽見裡頭有什麼東西被攪得沙沙直響。
“哦,裡頭裝的像是什麼粉哪。”
他掏出右手,伸直一個指頭湊到鼻子下聞了聞。
“有種植物的氣味啊。到底是什麼植物呢?這可得好好猜一猜了。”
加賀老大又把手伸進了口袋裡。
“再感覺一下,像是什麼花粉吧……看來也不是彆的,像是杉樹的花粉哦。”
加賀老大的話剛說完,一旁已經熱鬨起來了。
“還不住手?快把口袋紮住!”黑道乾部們一起驚慌地大聲怒叫著,又轉向丹下警官求救,“趕快住手!”
“那你們還不趕緊照他說的做!”丹下對那幾位吼道。幾位警察過來把三個黑西服圍在中間。
“早這麼老實的話不就好了?”加賀老大轉身對我悄悄說道。
“這些花粉你從哪兒弄來的?”我小聲向他問道。
“那全是嚇唬他們的。就在那邊的公園裡隨手抓了幾把沙子。”加賀老大頑皮地小聲說。
“這之後去那裡呢?”加賀警官低聲說道。
“您說什麼?”伊藤純直接問道。
“是這樣的,姿月夫人邀請我們去她女兒練習音樂的地方參觀一下,據說是個氛圍不錯的地方。”加賀警官略帶吞吐的說道:“而且你看,我不是也會吹薩克斯嗎,就想著過去試試,但是這種年輕人的活動。”
伊藤純聽到能見姿月美波,就趕緊抓著加賀警官往目的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