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兩眼一黑,便是暈了過去!
“呼……呼……”
王大偉重重地喘著粗氣,好像這一砸用儘了他渾身的力氣。
張玉昌目瞪口呆,許久也才回過神來,問道,“你……你不是窩國人?”
“誰說我是窩國人了?”
王大偉沒好氣道,“是你一開始將我當成了窩國人!”
“那你為何一開始不說?”
張玉昌反而質問,若非如此,他豈會遭受這般折磨,不禁也是氣不打一處出來。
“說雞毛,你堂堂太丹宗的修士,竟然跟窩人勾結,老子呸!”
王大偉揚了揚板磚,又吐了一口唾沫,那板磚終是沒砸下來。
“看在你剛剛讓徐師兄先跑的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計較!”
他將板磚收了起來,轉而從儲物袋裡取出了一柄窩刀,試圖要將綁著張玉昌的靈繩割斷。
在他的計劃之中,就是讓張玉昌帶他飛上天去,然後馳援徐子陵。
就算幫不上忙,至少也可以幫助徐子陵吸引火力。
張玉昌聽得王大偉說出了“徐師兄”三字,不由也是驚聲道,“你也是太丹宗的!”
“當然,”王大偉一臉傲然道,“我是東十三峰的弟子,當然是太丹宗的了!”
“你……該叫我一聲張師兄!”
張玉昌定定地說道。
“師兄個毛線,”王大偉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將那短刀在張玉昌臉前比劃了下,道,“我是太丹宗的外門弟子,但我也是清樂城的人!”
“你是清樂城的?”
張玉昌驀地瞪起了眼睛,他當然知道清樂城了。
他之所以來窩國,就是一路查探吳玉邦,最後查到了清樂城,然後來到了窩國!
清樂城的凡人,對窩人恨之入骨。
連他一個修士,都能夠感覺到。
隻不過,修士不參與凡人間的事,他出生就在太丹宗,對於這種凡人的仇恨,會更加不放在心上。
此時聽得王大偉說來,立刻明白了為何渡邊等人如此憤怒。
這可是世仇啊!
王大偉破壞起來,估計是一點底線也沒有!
“我不但是清樂城的,我還是清樂城的少城主,”王大偉又是取出一個飯團塞入了口中,一邊咀嚼一邊道,“我救你並非你是太丹宗的師兄,而是想要讓你幫我!”
話音落下,這一處的靈繩,赫然斷開。
“幫你,怎麼幫?”
張玉昌苦笑一聲,道,“我現在就如廢人一個。”
“沒事,隻要你能飛就行了,其他的交給我!”
王大偉自信滿滿,又繼續去割另一邊的繩子。
“交給你?”
張玉昌搖了搖頭,道,“連渡邊都還沒死,你怎麼殺其他的築基期?”
王大偉一愣,而後猛地拍了下腦門,“差點忘了,這是築基期,一板磚可拍不死!”
他習慣了殺煉氣期,一磚一個,拍暈了渡邊之後,就本能地以為死了。
此時經張玉昌的提醒,立刻轉過身來,揚著板磚又是砸了過去!
也是這時。
渡邊恰好睜開了眼!
“砰!”
渡邊連話都來不及說一聲,又被板磚法器砸中眉心,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這一次王大偉沒有停手,一下接一下,掄著掄著,他就哭了。
他一哭,就想吃東西。
也顧不得板磚法器飛濺的血星末子,空著的另一隻手從儲物袋裡掏飯團。
一口一個,越掄越有力氣。
張玉昌看得心驚肉跳,這小娃兒,怕不是有病吧……
渡邊毫無還手之力,築基期比煉氣期強上無數倍,可在沒有禦使靈力的情況之下,身體比凡人也強不了多少,不多時,頭骨都被王大偉給砸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