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陳執事發出了尖銳的笑聲,神色更是不屑,“且不說,我這困陣大成,可隔絕一切靈力湧動!更彆提此時所有的宗門老祖,皆是前去了消滅海東宗的餘孽!”
說到此處,他頓了一下,儘顯傲然,繼續道,“更何況,如今宗門之內,還有誰的實力比我強?”
正餘胸口劇烈起伏著,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都深深地嵌入到了肉掌之中,滲出了殷紅血跡。
“我說了,我自己也不知道!”
半晌,他鬆開了拳頭,無力說道。
他沒有辦法。
騙?
不可能的。
陳老狗會求證的。
可不騙……
當時的靈藥,我自己都不知道哪裡來的,他會相信麼?
“餘正平,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陳執事猛地掐緊了脖子,徐子陵頓時氣滯,雙眼都隨之凸了起來!
“你一定是和丘正嚴聯手,在此嚴防死守,所以那張玉昌前來偷藥,才會被他斬殺於此吧?”
之所以有此猜測,便是他知道兩人間的關係。
並且剛入藥穀之時,發覺有人逃出了藥穀。
隻不過靈識未來得及湧去查探。
等他追至藥穀之外,卻是再也不見人影。
除了結丹期,還有誰能如此急速離去?
也除了結丹期,誰能如折磨一般,對付張玉昌這樣的築基期?
難不成,還是徐子陵?
他懷疑過徐子陵,隻是此時所見徐子陵不過小小的煉氣七重天,自然疑慮儘消。
要說他殺築基期,本就可能性極小,可折磨……
他是全然不信的。
在正餘啞口無言之際,徐子陵艱難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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