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開始黯淡,常宏的表麵也是恢複了正常的肉身之色。
“這還差不多。”
石像微微點頭,最後才看向了那道翠藍之幕。
“區區結丹神魂,也敢擋我禽魔?若非這凡界天道所限,我必讓你受儘折磨,成我手間的一件玩物!”
他輕蔑一聲,如視螻蟻,繼而轉手一揚!
下一刻,靈幕碎裂,湧出了一道靈光,在他的控製之下,靈光湧進了噬魂釺中!
“這魔禽獸所製的法器,倒是和我所創的萬妖之法相得益彰,若是毀去太過於可惜。正好原本的器靈被我抹殺,便由你來當這器靈吧!”
說話間,祖地的震蕩漸而停止,禽魔石像開始慢慢縮小,最後竟然變成了一件可握於手中的普通石雕一般,躺在了常宏的手掌之中。
但石像之上,一直湧現詭異血力,通過常宏的手掌,不斷地流遍全身,為他淬煉著魔金之軀。
隻是需要多少時間,便是不得而知了!
與此同時,徐子陵也是飛奔到了柳葉梭處。
四枚靈釘與腿骨相交之處,血跡斑斑。
可遠不及他心中之痛。
“師尊,我不知如何毀去這祖地,我隻能儘量而為了……”
徐子陵踏上柳葉梭,飛離祖地,腦中也有了想法。
困陣。
他要竭儘所能,布一座無上困陣。
得自於太丹老祖的困陣。
“天亮了。”
祖地之外,徐子陵靜靜地站在乾涸的血池邊上,出口處的石板,不知為何不見了。
並沒有擋住他。
抬頭看去,天空蔚藍,海風習習,無比舒適。
但徐子陵滿臉汙泥,還掛著血跡。
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常宏的,亦或是……
那無數古屋所化的血粒沾上去的。
儲物袋中,靈石倒是足夠布置一個困陣。
可祖地深入地下數裡,待在裡麵這麼久,都不知寬廣,徐子陵並不確定靈石是否足夠。
“儘人事,聽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