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的。
他能在築基期麵前狂妄。
若落了這些元嬰期的麵子,怕是麻煩大了。
“諸位前輩,老祖,”他將肩上的黑劍亦是取了下來,雙手抱著劍柄,劍尖朝下,微微躬身道,“先前丘執事帶話給晚輩,說的可不是比劍!”
青雲宗宗主目光一凝,道,“小娃兒,你是何意思?”
不僅是他,其餘的元嬰,也以為徐子陵打勝了一場,便不想再比了。
像極了賭局之上的大贏家收手了,不給輸家們翻本的機會。
“青宗主誤會了,”徐子陵站直了身子,道,“丘執事告訴晚輩,說的是比鬥,可不是單純的比劍呢!”
眾人聞之一愣。
青雲宗宗主怒極反笑,“好,好!小娃兒有膽氣!”
徐子陵依舊恭敬,道,“前輩謬讚了,晚輩既然來了,自然會珍惜和諸位道兄討教的機會!”
青雲宗宗主轉頭看向白盛堂,微微頷首,道,“白道兄,你家這小娃兒,不錯!”
不是誇讚,而是譏諷。
他不斷地想要給徐子陵爭得時間,徐子陵卻是自己趕過來了。
白盛堂目不斜視,盯著徐子陵道,“子陵,丘執事與你說的規矩,你可都明白了?”
“自然是弄明白了,弟子才敢過來!”
徐子陵大聲說道。
“既然如此,那本宗主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白盛堂坐了下來,身子卻是朝著後邊無力靠去。
若無椅背,怕是要癱倒在地了。
這車輪戰……
哪怕所有的規矩都是向著你。
可境界上的差距,是一道天塹!
這裡足有數百築基,但凡你有一點差池,便有可能身死此處啊……
白盛堂不求徐子陵能贏,隻寄希望於那些築基經驗不足,來不及使出殺招,從而他們太丹宗的元嬰,可以及時阻止。
“宗主,您沒的說,弟子可還有話,”徐子陵麵色輕鬆,說著便是笑了,“弟子想跟宗主借些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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