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死了,”徐子陵將兩個儲物袋拿了出來,交給朱東默,笑道,“另一個半死不活,我也不太確定,所以回來找你看看。”
他簡短地說了下自己擊殺的過程,沒有過多的描述,卻也是驚得其餘少年心馳神往!
徐師兄才築基期,卻可擊殺結丹!
“你們可莫要覺得徐師弟行了,你們也行了,”朱東默深知,徐子陵能夠贏得此役,靠的並不僅僅是本身的手段,而是對時機和人心的把握!
無論是徹魂釘,還是布下雷光困陣,以及主動尋求變數。
說來說去,還是他的心境關係。
試問。
誰能夠在麵對境界比自己高的情況之下,不但以少對多,而且還能反殺?
朱東默給一眾少年潑了冷水,便是希望他們切莫自不量力。
他深知徐子陵的經曆有多凶險。
就連他自己,麵對三位高家的結丹,都隻有逃的份。
“徐師弟,你留在這,我過去看看。”
隻是一個重傷的結丹,且極有可能被傷到了神魂識海,朱東默就算僅剩一臂,也沒什麼問題。
“對了,”朱東默剛轉身,徐子陵便連忙喊停,道,“朱師兄,可彆殺了他,將他帶回來!”
“怎麼?”
朱東默一愣,他確實是起了殺心的,出身於靈獸域,加上他們朱家與高家關係交好,多少知道對方會有一些玄妙的魂術。
當然,當時朱東默離家之時境界還弱,並沒有觸及到那個層次。
想殺人滅口,隻是為了以防萬一罷了。
“毒,這裡的毒木有何作用!”
徐子陵道出了自己的想法,朱東默頓時了然,道,“確實,我親眼看到這三人都觸碰了毒木,不過還沒機會看到毒發,正好趁著他無反抗之力了,留一個活口好好觀察下!”
跟著徐子陵久了,朱東默的心思也是縝密了許多,應聲之後,便是離去了。
“徐師兄,我們能殺築基期麼!”
王大偉一臉激動地走上前來,手裡不斷擺弄著鎮石。
這是他的本命法器,而修煉的久了,他更加知道了這本命法器的厲害!
“好好修煉吧,你以為我想去殺結丹呢?”
徐子陵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如果可以,他一點也不想應對境界比自己高的人。
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複。
像是王大偉這種極易衝動的人,可不適合這種情況。
“我好像殺過築基期。”
王大偉卻是心不在焉,陷入了回憶之中,當時在窩國宗門,他以鎮石敲碎了一位窩國築基的腦袋。
不過當時,那築基卻是昏迷著的,也無反抗之力。
“殺過又如何?”
徐子陵眯了眯眼,冷聲說道,“我也是築基,要不你殺我一個試試?”
他敏銳地發現了王大偉似乎有些好高騖遠,隻潑一盆冷水可不夠。
話音落下,徐子陵便是揚起巴掌,啪的一聲,扇在了他的臉上!
“徐師兄,你偷襲!”
王大偉連退兩步,瞪起了眼睛,一臉的不服氣。
“嗬,”徐子陵嗤笑一聲,“若是在這萬凶穀裡碰到了敵人,比你強,比你高,比你快,甚至還比你好看,會給你準備的機會麼?”
徐子陵動作極快,說幾個字就是一個巴掌,打得王大偉原本就圓滾滾的臉,更像是一個紅彤彤的豬頭。
清脆的巴掌聲也是漸漸變得沉悶,在黝黑的山洞之中不斷回響,聽得其餘的少年,漸漸地壓製住了心中的熱血。
“徐……徐師兄,我知錯了,知錯了!”
王大偉不斷求饒,他發現哪怕徐子陵什麼手段也沒有,光是這巴掌,他便無力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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