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這才皺眉，道，“你這一身魔氣，是怎麼回事？”
“魔氣？”
王大偉一臉茫然，“我這是魔氣？”
“不是魔氣是什麼，”徐子陵哭笑不得，“我還差點將你當成常宏了！你說呢？”
王大偉臉色一變，“不是吧，難道我要變成魔人了？”
徐子陵上下打量了下王大偉，道，“還好，還有人樣，雖說魔族隻是具有人形輪廓，但難保會有一些三眼魔族啊，三角魔族的，你倒是正常。”
王大偉想了想，又道，“我會不會……是吃人魔族？”
“什麼吃人，”徐子陵踢了他一腳，罵道，“你吃過人嗎？”
王大偉搖頭。
“你想吃人嗎？”
王大偉使勁搖頭。
“那你……還是什麼吃人魔族？”
徐子陵撇了撇嘴，“有點出息好不，魔族就是魔族，人族就是人族！什麼狗屁吃人魔族。”
說歸說，徐子陵卻是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王大偉……
怕是道心出了一點問題，有走火入魔的跡象。
會不會，是那以為被消去的凶性，在悄悄作祟？
“不是，吃不吃人，和是不是魔族，沒有關係。”
王大偉正色起來，道，“徐師兄，你也是讀過書的。應該聽說過有些靈藥，以形補形吧？”
“當然聽過，”徐子陵卻是想起了王一腳，也想起了清樂城中，滿城的老與殘。
“以形補形，隻是一個笑話。”
若有靈藥可補，他們也不會這般殘缺了。
王家祖上，也是有修仙之士的。
“不不不，不是笑話，”王大偉神色更為凝重，“固然有像人和人四肢五臟六腑的靈藥……可最像人的，隻有人！”
徐子陵猛地瞪大眼睛。
以形補形，最形似人的就是人！
吃……人？
徐子陵意識到了不妙。
“大偉，這個想法，你出現多久了？”
他神色很是凝重。
“多久？”
王大偉不記得了，搖了搖頭，隻是道，“徐師兄，你說吃人，能補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