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明白了，“這是不屬於原來的靈界，也不屬於我隨身世界的第三個世界？”
“應該就是了，”樹靈說道，“我也確實沒有感覺到任何靈力。”
徐子陵眼睛一亮，“對啊，沒有一點靈力，難道這不是一個完整的世界？”
樹靈反駁，“主人，隻是沒有靈力，而非沒有一點力量……可能有超脫於靈力之上的力量！”
徐子陵頓時皺眉，“若是超脫於靈力的力量，那豈不是說這方世界，也是超脫於靈界？可問題是，這根本不像是一個世界，無人無物……”
發現自己被困頓於此之時，徐子陵就試著擴散了靈識，但一無所獲。
莫說人與物了，連一粒塵埃都沒有。
“主人，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樹靈也是活過萬年之久，且活於仙圖世界之中，“這其實並不是一方世界，而是空間？”
“空間？什麼意思？世界不也是一方空間麼？”
樹靈道，“對，世界是空間，可空間就隻有世界麼？儲物袋，儲物戒，裡麵都有空間……那能算是世界麼？”
徐子陵搖頭，道，“不算世界。”
那麼，世界又是什麼？
世界是空間，空間不是世界……
區彆在哪？
徐子陵不禁陷入了沉思。
會不會。
是規則？
天地大道有規則。
不管是靈界。
還是他的九重仙圖。
有生靈，有靈力。
生靈生長，靈力流轉。
漸漸的。
徐子陵的眼睛亮了起來，他感覺自己隱隱觸摸到了什麼，隻不過還是難以抓住。
“空間一道，乃靈界最玄奇之道……縱然有人掌握了空間靈力，卻也隻是掌握，而非真正懂得空間之道！”
“儲物袋與儲物戒，傳送陣與一些另有天地的陣法。”
“這些，隻是空間一道的皮毛！”
“除去混沌之外，其餘大道必然會有相生相克之道！”
“空間……”
徐子陵眼中猛地泛出了精光，“必然還有某種大道與之息息相關！”
“至少兩道，才可形成一種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