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聊周妤錦,亦沒有人聊常寧。
在這樣的氣氛中,祁正右逐漸被影響,尤其他喝了不少酒,很快便放開,和大家一起說聊。
就這般,時間一點點過去,祁正右喝醉。
是的,祁正右喝醉了。
拿著酒杯又在那說胡話了。
“商哥啊,常寧和彆的女人不一樣,她是個正經姑娘,你得規規矩矩的來!”
“你不能對常寧跟對彆的女人一樣,來那些花花腸子,在常寧那行不通,你得真心,用真心打動常寧,這樣你才有機會。”
“就像那個溫為笙,白馬王子,女人心裡的白馬王子,要無微不至、細心體貼、有禮有節,你要這樣才行。”
“不然,不行的。”
“不行的……”
祁正右說著,不斷搖頭,不斷擺手,好似洛商司不按照他這樣說的做,他便永遠都得不到常寧。
薑尚聽著祁正右這一句又一句的,微微皺眉,看祁正右。
祁正右拿著酒杯,臉頰通紅,眼睛半閉,已然很醉了。
這個模樣,不能讓他再說下去,不然,怕真就麻煩了。
薑尚掏出手機,便要打電話。
但這時,洛商司出聲了。
“讓他說。”
薑尚手頓住,看洛商司。
陳顯亦是。
洛商司拿著酒杯,搖晃杯裡的酒,他眼眸微垂,麵上的神色看著很淡,就好似祁正右說的話很平常,無甚稀奇。
薑尚明白了。
他拿下手機,繼續喝酒,不再管祁正右。
而陳顯看洛商司這模樣,再看醉醺醺的祁正右,臉上生出笑,亦沒有出聲。
沒有人阻止祁正右,祁正右那便愈發放肆了。
他似突然想到什麼,拿著酒杯跌跌撞撞的坐到洛商司這邊,手臂一瞬張開,搭在洛商司肩上,跟哥倆好一般。
他舉起酒杯,湊近洛商司:“商哥,對常寧你不能用強的,常寧用強的不行。”
“你得溫柔,慢慢走進常寧的心,這樣才能長久。”
“像今天在車上,你強迫常寧,常寧當時就很不對了,真的,如果不是我在那,常寧肯定就跟你鬨掰了。”
“一旦鬨掰,你在常寧心裡那就是罪人了,你沒機會了,彆想了。”
酒氣隨著祁正右說話噴到洛商司麵上,洛商司什麼都沒說,拿起酒杯喝了口酒。
祁正右看洛商司這模樣,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自己說的,反正他是要說。
一次性說完。
“我以前吧,就覺得常寧是個文靜的姑娘,那種乖乖巧巧,特彆聽話的那種,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特彆的好擺布。但是最近接觸常寧後,我才發現,不是的,完全不是……”
祁正右搖頭,不斷搖頭,手裡的杯子也跟著左右搖,強烈的表達他此時的不一樣的心情。
洛商司喝了酒,拿下酒杯,聽著祁正右這特彆鄭重的話,張唇:“怎麼不是。”
他很隨意的一句,就好似應付酒鬼一般。
不過,祁正右聽見他這話,一瞬就如得到了特赦令一般,當即說:“常寧不乖巧,不好說話,不好擺布。她很有自己認定的一套法則,她隻聽她自己的,不聽彆人的。”
“彆人說的再好,她都不聽。”
“就像商哥你,你在她眼裡很好,特彆好,但她還是不要你了。”
“這就是常寧,很不同的常寧。”
聽見祁正右這直白的一句話,薑尚頓時抬頭看祁正右,像看白癡一般,而陳顯更是,直接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洛商司指腹微動,杯子在他手中無聲的轉動起來,他說:“你不是說,在她心裡我很好,我在她心裡有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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