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說了什麼影響到你洛哥哥追媳婦的話,那事情可就麻煩了。”
祁正右這話明顯的帶著警告和嚴肅,不是開玩笑。
沈貝兒也知道自己演戲祁正右不會相信,她也就是裝一裝,意思意思,反正現在也沒事,玩玩,打發時間。
不過,在聽見祁正右這幾句話後,沈貝兒不演戲了。
她睫毛眨巴,然後立刻坐起來,當即說道:“沒有!”
“祁哥哥你之前跟我說過的,我知道,我不會亂說話的。”
“不過……”
沈貝兒說著話語止住了,她臉上露出精明的笑來,一雙大眼也是彎彎的,跟個月牙一般,笑的似隻小狐狸。
顯然,沈貝兒這鬼靈精在打著什麼主意。
祁正右是了解沈貝兒的,畢竟沈貝兒出生的時候他還去見過沈貝兒,包括沈貝兒的滿月酒他都去吃過的。
可以說,沈貝兒是他看著長大的,他太了解這丫頭了。
這丫頭從小性子就古靈精怪,天不怕地不怕,他很怕這丫頭不知輕重惹事。
現在見這丫頭明顯做了什麼的模樣,祁正右眉頭當即皺了起來,麵色瞬間不好:“趕緊把你們今天說的話都說給我聽,每一句,每一個字,不準漏掉!”
這丫頭要真做了什麼,真說了什麼,以致影響到洛商司追常寧,那事情真的就嚴重了。
趁現在常寧才走沒多久,如果還能彌補,他儘量彌補,絕對不能讓事情嚴重。
沈貝兒見祁正右這一瞬便嚴肅的模樣,咯咯的笑起來,她拍拍自己旁邊的位置,笑眯眯的說道:“祁哥哥,你坐過來,貝兒悄悄告訴你。”
祁正右:“……”
祁正右在很嚴肅的說事情,沈貝兒則是意識不到事情的嚴重性。
不過,在祁正右那逐漸冷下來的麵色裡,沈貝兒也不敢再造次了,趕緊把自己為什麼叫常寧來家裡,包括常寧問她的事都說了。
就如祁正右所說,沈貝兒把常寧說的話,包括自己問常寧的問題,常寧的回答,全部原封不動的告訴給了祁正右,一字不漏的。
祁正右聽著,到聽完,他整個人鬆懈下來。
這丫頭沒做什麼事,也沒有說什麼影響到洛商司和常寧的話,相反的,這丫頭問的問題可謂是非常好。
他是男人,儘管他很多時候想問常寧一些問題,想幫洛商司,但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可沈貝兒就不一樣了,她是小姑娘,在常寧眼裡也是一個孩子一般,沒有心機,沒有城府,不會讓人戒備。
應該說,在他們所有人眼裡,沈貝兒就是一個孩子,怎麼長都長不大的孩子。
沒有人會跟沈貝兒計較,抑或會因為沈貝兒說的一些話,做的一些事而受到影響。
自然的,沈貝兒問常寧一些話,即便有著不妥,常寧也不會因此而和沈貝兒計較。
而且,以常寧的性子,也不是一個會計較的人。
所以,沈貝兒今天問常寧的一些問題,問的特彆好。
將將就問到他心坎上了。
不過,卻也讓祁正右皺眉思索起來。
常寧是喜歡洛商司的,但這喜歡隨著兩人離婚也跟著塵封了。
要讓常寧把這塵封的喜歡解開,再次接納洛商司,他覺得不容易。
如果是旁的女人,會很簡單,很輕鬆。
應該說,旁的女人根本就不會和洛商司離婚,更不會讓洛商司反追。
隻有常寧。
常寧的性子和大多數女人不同,她太清楚自己想要什麼,太理智,太冷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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