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佳和蔣束談戀愛的時候,大家經常出去玩,也就認識了。”
“我們不在同一所大學,但因為大家經常一起出去玩,久而久之的也就成了朋友,直到後麵畢業。”
“我畢業後在州市工作了幾月便回了平城,而學長那個時候好像也是忙著自己的學業和工作,似乎出了國。”
“具體什麼時候出國的我也不記得了,但有這樣的一件事。後麵大家就不在同一個城市了,聯係的也就少了,到我和你認識,確定結婚後,我和學長就沒有聯係了。”
這些話,常寧之前從未想過要同洛商司說,覺得沒有必要,也是真的不需要。
但今天這個局麵,常寧覺得,她得說出來,說清楚。
有些事,有些話,說與不說還是有區彆的。
常寧不想因為一些誤會而生出某些不必要的事端,甚至影響到更大。
這不是她所願。
洛商司看著對麵的人,看著她眼裡的真誠,用心,他眼眸無一絲暗,有的皆是平穩。
便如他此刻的心,極其的風平浪靜,未有任何的暗流,危險。
常寧說完,語聲稍作停頓,然後繼續說:“我們三年婚姻期間,我和學長沒有任何聯係。”
“學長沒有聯係過我,我也沒有聯係過學長。”
“我和學長再聯係,再見,是在我們離婚後,我回到平城,大概一兩月後吧。學長來到我工作的館裡,請我幫忙,我們這才有了聯係。”
“在我和你的婚姻期間,我身邊沒有男性朋友,也沒有做過任何逾矩的事。”
“學長沒有插足過你我的婚姻,我和你離婚,是我們自己的問題,和學長沒有任何關係。”
“我希望你對學長不要有任何的誤解。”
“學長不是那種人。”
常寧看著洛商司的眼睛,未有任何閃躲的平靜的說出這一句句話。
她對他沒有任何隱瞞,欺騙,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如實說來。
她希望他相信,也希望他在聽自己說完這來龍去脈後不再對學長有偏見,希望一切都如以前一樣。
溫家依舊是溫家,洛家依舊是洛家。
溫為笙依舊是溫家的溫為笙,大家不會因為某些事而有任何的變化。
“我知道。”
洛商司張唇,嗓音深沉,帶著無聲的穿透力,落進常寧耳裡。
常寧微頓,看洛商司麵色。
他從聽她說開始,到現在,情緒非常平穩,就如他們以往每一次的談話,很順利,很理智。
很冷靜。
全無半絲異樣的情緒。
這樣的洛商司,在常寧意料之外,是常寧沒有想到的。
她以為,他會生氣。
會不悅,會如之前每次在彙城提及學長時那般模樣。
不曾想,並未有。
一時間,常寧不再出聲了,她認真的看著洛商司,好似要看透他。
洛商司麵對著常寧探尋的目光,看著常寧眼中的疑惑,不解,懷疑,繼續說:“溫為笙很優秀。”
“……”
常寧怔住,眼裡劃過一絲詫異,極快的。
他這是……在誇學長?
常寧眼中生出不確定,好似剛剛自己聽見的話不是從洛商司口中說出。
是她聽錯了。
洛商司很少誇人,和他結婚三年,她從未聽他說過誰優秀。
這是第一次。
而這被他誇的人,還是讓他不悅的人。
常寧覺得,此刻的洛商司,要麼是另一人,要麼便是她確然聽錯。
不然,他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想著,常寧唇瓣張開,便要出聲。
但常寧唇瓣剛張開,未來得及出聲,洛商司低沉的嗓音便落進耳裡。
“但你們,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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