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段時日周妤錦鬨人家婚宴之前,文含音隻是現實的不想讓周家拖累洛商司,不想讓周氏把晦氣過到洛盛那裡,所以她對周妤錦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不喜歡。
也就是一般般,可有可無的狀態。
但周妤錦鬨出那件事後,文含音便對周妤錦不喜了,這不喜是直接的,一點都沒有遮掩的。
便如今日周妤錦到包廂找文含音,文含音對她的神色,一點都不避諱。
可就在剛剛,周妤錦那不要臉的去抱洛商司,這便讓文含音不止是不喜,而是厭惡,發火了。
她的兒子是這世界上極優秀的人之一,而她兒子這麼優秀那便必得同樣優秀的女孩子配那才合適,隻有那極好的女孩子才能觸碰她兒子。
可她周妤錦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碰她兒子。
恬不知恥的。
這讓文含音如自己的孩子被蒼蠅碰了,讓她痛恨,覺得惡心。
所以,她立刻的過去,要把這讓人厭惡的蒼蠅趕走。
但不待她出聲,兒子理智,無情,冷漠的話語便落進耳裡,這讓文含音的怒火瞬間便消下去不少。
她之前問過兒子和周妤錦的關係,兒子也說了。
她相信兒子。
兒子也的確沒有說謊,和周妤錦沒有任何的男女感情。
而現在周妤錦這般鬨,兒子這樣說出來也好,讓這裡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洛家和周家沒有任何的想要結親的意思,他們洛家從來都瞧不上周家。
更瞧不上這周家姑娘。
所以,文含音站在了這圍著的人裡,看著前麵的一幕,未上前,未出聲。
而在看見周妤錦被兒子說的說不出話後,她心裡更是放心。
眼見著兒子離開,她臉上也逐漸有了笑。
她家商司做事,就是這般讓她放心。
文含音全身的放鬆,然後便邁步朝洛商司走去,但她剛邁出步子,周妤錦這極大聲的兩句話便落進耳裡,讓文含音瞬間步子止住,目光一瞬落在周妤錦身上。
她說什麼?
沒碰過常寧?守活寡?
她什麼意思?
文含音的心顫了兩分,然後當即看向前方步子停下來的人。
隨著周妤錦這極大聲的兩句話,洛商司停下了腳步。
不過,他未轉身,他背對著這一瞬所有皆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未再往前。
四周安靜了,一瞬的寂靜。
似乎,陡然間所有的聲音都沒了,一切的動靜都被剝離。
而在這樣的寂靜裡,所有人都看著前方那高挺的人,看著這高大完美的身形,這卓越的氣質,眼中都是震驚,不可思議。
娶了老婆,卻三年都不碰。
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周妤錦的話,先不論這來源的真假,就衝她說出的這話,便讓人下意識的想去探尋這答案。
洛商司是不是真的沒碰這娶進門的妻子。
是不是當真三年都把人當擺設?
不過,這是這裡圍觀的大部分人的想法,隻有少部分,那站在假山看熱鬨的一些個貴婦,她們先是驚訝,隨即便是看周妤錦,又看洛商司,麵上雖有震驚,但卻不多,抑或極快散去。
畢竟,在那許多人圍觀前,她們可是親耳聽洛商司說出他有隱疾的話的。
那個時候,周遭除了她們便沒有旁的人了。
或許有,便是周妤錦。
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周妤錦知道洛商司沒碰常寧?
她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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